《留仙阁面首(NPH)》 1.侍奉(徐周H) 今岁的冬日来得分外早。明明才十月初,却已滴水成冰。天阴阴沉沉,苍穹上似罩着一张看不见的网,时不时地飘下细碎的雪粒子。 久居于吴皇宫中的吴王已被太医断言活不过新岁了。建安城中波云诡谲,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形势。 建安城中离天最近的广厦留仙阁,盘踞于城郊紫金山巅,日夜灯火不熄,笙歌不歇。升斗小民只可观云中高楼,不知诸事详闻。阁中主人清河公主向来恶名在外,此等风雨飘摇之际,只会让人在心头又给她记上一笔。 暮色降临,华灯初放,从广厦留仙阁之上俯瞰建安城,如星河灿烂,是乱世中鲜有的繁华安稳之地。 夜风乍起,哪怕是身处内室的赵嘉禾也感受到透骨的寒意。这是广厦留仙阁最高处,亦是炭火燃得最旺之所,却依旧挡不住这十月骤然而至的寒冷。 “今日到此为止吧。”赵嘉禾出言道,已是议了一日的事务,她也乏了。 坐于她侧首的是右中郎将谢朗。大周朝覆灭,各路诸侯称王建制,赵嘉禾也是在月余之前由县主擢升为公主,而她也适时地拉了一把谢朗,让他当上了这右中郎将,从而可以染指建安城中兵权。 “是。下官定谨记殿下所托。”谢朗起身道别。不过是三十多岁的年纪,因近日操劳和忧郁,鬓角已染霜华。 “好。”赵嘉禾起身送客。 待谢朗隐入夜色,这才有人从远处缓步走来。 夜风愈重,残月疏星,摇曳灯辉中落下两道修长单薄的身影。 是两个隽秀的白衣少年。走在前方的少年面容青涩,用木簪束发,一袭素衣在寒夜之中略显单薄。他手中执着一盏宫灯,为后头的少年掌灯。身后之人年岁稍长,狐裘锦袖,乌眉鸦鬓,眼波传意,一副风姿隽爽的模样。 “拜见殿下。”两人在赵嘉禾身前停驻,弯腰行礼。 赵嘉禾只是浅瞥来人,便回身入室。 两位少年早已见惯此等场面,皆站起身。狐裘少年率先入室,掌灯少年将灯笼挂于檐下。飞檐拂云,悬起的灯火明灭,暖光透过糊于其上的宣纸,在青石板上落下一个隐约的“徐”字。 此灯一挂,便叫广厦留仙阁中之人都瞧见了,也知晓了清河公主此时正在召见徐公子。 周墨白挂完灯后,在廊下立了几许。今日是他十五岁生辰,心中奢想着听她说一句生辰快乐。很快,他便打消了此念头。他不过是公子的亲随,怎配得到公主的祝福。夜风刮得脸颊生疼,他长叹一口气,侧身入屋,紧阖上门。 堂中早已无人。他走过屏风,只见榻上两人早已缠作一处。徐秉行侧身搂着赵嘉禾,唇齿相缠,气息交错。 他也见怪不怪,只是端正地跪于床边。他一个月前刚被徐秉行点成亲随,随徐秉行来过几回,每回便是这么跪坐学习。 “你的亲随,是不是’开花’了?”赵嘉禾问道。阁中之人常将面首称为花儿,“开花”暗指花儿长至十五岁。 周墨白气息一滞,唇边略生涩意。殿下记得他的生辰,但仅仅是因为他到了可以贴身侍奉公主的年岁。十五岁是广厦留仙阁给少年们定下的成人年岁,“开花”的少年们要开始学着伺候公主,若是公主瞧不上的,则会被易主他人。所谓花儿,不过是个玩物,好看听话的留给自己,次品便会被公主当做人情相送。 “是。”徐秉行回道。 “哦?让本宫看一看。”赵嘉禾起身,趴在床沿,纤细而葱白的手指扣住周墨白的下颚。 周墨白一惊,乌墨的双眸对上赵嘉禾探究的目光。这是月余来,他首次看清公主的面容。鬅松云髻,蛾眉杏目,颈间露出一大片修长的雪腻之色。 赵嘉禾也看清了周墨白的模样。不似徐秉行的温婉秀丽,周墨白长了一双凤目,眼尾那颗暗红的泪痣有画龙点睛之效,朱唇略薄,若瑶台新月。 “你教他了吗?”赵嘉禾心念一动,先前他年岁小,加上沉默寡言,她从未仔细看过他的容貌,今日细看,倒是令人过目难忘。 徐秉行从身后揽住她,缓慢地解开她的腰带,低语:“现在教也不迟。” “好。”赵嘉禾手上用了几分力道,狠掐周墨白下颌,逼得他身子前倾。赵嘉禾垂首,丹唇如轻羽般落于他的朱唇之上。 周墨白一惊,连耳廓也染上了血色。殿下竟然在亲他,还亲得如此温柔…… 他听到一声低笑。唇边的温意消散,耳边多了句责备:“你怎么这般胆小呀……” 周墨白双目瞪圆,心都要跳到嗓子眼…… 赵嘉禾放开了他,向后一倒,徐秉行接住她,将她按入自己怀中。修长微凉的手指撩起散乱的裙摆,探入亵裤内。手指分开细软毛发,轻刮那道肉缝。 赵嘉禾眉眼一弯,与徐秉行相吻。她的丹唇微开,徐秉行湿滑的舌头便探了进来。舌尖在檀口中搅起风浪,与小舌纠缠、交织,口中水声渐响。 他的手指也按入肉缝,轻抚藏于其中的两扇花唇。不过片刻,指尖已沾满了湿液。 周墨白大着胆子爬上床,颤抖着双手攥住她的亵裤。她只是微抬起腰身,并未责怪。周墨白松了一口气,缓慢地褪下亵裤。 他头一回敢看公主的花心。小小的像一个馒头,有柔软稀疏的毛发,狭长肉缝之中藏着两朵玲珑花瓣,还有小而圆的口子,正吐露着汁水。 他有些不解。为何这么小的口子,竟然能承受公子们粗长的阳物。广厦留仙阁的面首们皆天赋异禀,哪怕是最下等的花奴,胯下也藏有神器。 他感受到腿间昂起,支得高高的,羞得他面红耳赤。尽管他如此渴望,可是他无法与公主交媾。这是广厦留仙阁的规矩,唯有成为公子,才有此等资格。唯一的例外是公子若有不便,譬如生病或力竭,亲随才能代之。 他是徐秉行的亲随。他的存在就是为徐秉行添砖加瓦。 赵嘉禾的衣衫散落,徐秉行握住了一个绵软的乳儿。不是很大,却正好能填满他的手。他轻轻地捏着,指尖缓慢拨弄乳首,赵嘉禾的气息渐粗。 周墨白的手抚上赵嘉禾腿根,忽然而至的凉意让她略微瑟缩。但他并未退缩,他已经“开花”了,若是再无法证明自己的用处,就会被公主转送给其他权贵,沦为高门玩物。 “用口。”徐秉行提点道,他还特意点了点自己的唇。 周墨白颔首。他没想到徐秉行会开口点拨他。他与徐秉行相处了一月,深知徐秉行那谦逊疏离的性子,眼中不由地多了份感激之情。 周墨白俯身,呼出的热息浅浅地扑入穴内。 赵嘉禾只觉得穴口微痒,不知觉又流出一些淫汁。一条湿热的舌头从下而上地舔去,很慢,又很有力。这份灼烧与酥麻,让她几欲惊叫。 周墨白的指尖探寻到藏在肉缝之中的阴核,浅揉了几下,舌尖上的淫液便又多了几滴。 徐秉行捏住两个白乳,细腻绵软的乳肉在长指尖隆起。他揉搓着这两个饱满的乳珠,看着赵嘉禾在呻吟之中失控。杏眸逐渐失去光辉,失神地望着帷幔。 周墨白觉得自己快要接不住汹涌的淫水了。他喉结一滚,咽了一大口。没有什么书中的甘甜之味,倒是有一股极为幽淡的梅子味,一如殿下身上的气息。 他难受极了,下身的阳物勃然高扬。 可是他不过是个亲随,唯有成为公子,才配以身侍主。 他将手伸入自己的亵裤之中。他的物件不比徐秉行的差,又粗又长,还向上弯曲,犹如一柄长弓。他只是比徐秉行小了三岁,因而要多等几年。在广厦留仙阁,无人能一跃成为公子,皆要从亲随做起。连徐秉行,也是做了两年亲随才被公主抬为公子。当然,不是所有人都有徐秉行这般好运,徐秉行在做亲随时,便随着那时的公子轮流伺候公主。 周墨白扯下身下碍事的亵裤,舌头也挤入穴内。原来殿下的穴是如此温暖啊……手下疯狂撸动,暴涨的茎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锦缎床单。 徐秉行敛眸有些恍神。他“开花”那时,也是这般随着主子伺候殿下的。看得见,摸得着,却求不得。这是规矩,阁中除了公主,无人可以坏了规矩。 赵嘉禾感受到那舌面上的粗糙与滚烫,穴壁痉挛,白皙纤长的脚搭上少年清瘦的肩,脚趾蜷曲,涌出一股热液。 徐秉行收了思绪,抱起赵嘉禾,将她轻放于软枕之上,按住纤细的腿,阳物对准湿穴,便俯冲进来。很粗的长根,毫无弧度,因此也能一入到底。 “啊——”赵嘉禾轻唤了一声。纤腿缠住少年腰肢,手攀住他的瘦肩,随着他而动。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少年,到了此刻,也长了几分脾气。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快。那大团的肉囊狠撞穴口,发出清脆水声。 周墨白缩到角落。他终于可以歇上一歇了,在无人察觉之处,释放出隐秘的情绪和心间的旖旎。 2.上药(萧柳H) 约莫两刻钟不到的工夫,徐秉行终于偃旗息鼓了。大股精汁射入穴内,涨得赵嘉禾有些难受。 这是赵嘉禾赐予公子们的特权。一旦被选为亲随,便要服下断子散,待升至公子后,就有了内射公主的特权。当然,这得是在公主默许之时。 徐秉行从她体内撤出。他似乎从水中捞出一般,气喘吁吁地躺于一侧,他牵起赵嘉禾的手,吻了吻白皙的手背。 周墨白也低吼了一声,乳白精水随之喷溅一地。 屋内有火盆,上面温着一壶水。周墨白端起角落里的半盆凉水,兑上热水,试完水温后,端至床边。 先前他年岁小,这些事都是由徐秉行做的。这回,该轮到他了。 他扶起赵嘉禾。那满穴的精水顺着她的腿而流。他蹲下身,用绢布拭去,直到包裹住整个穴。精水渗透绢布,润湿了他的手心。 他发愣间,被赵嘉禾一把搂住。 他的脸就这么贴上赵嘉禾的腹部,越来越滚烫。 他闻到了赵嘉禾身上的熏香,浅淡的梅花香,雅致且大方。腿间好不容易褪去的感情,又汹涌而起。 赵嘉禾只是觉得他可爱。一双微红凤目,就像只委屈的小狐狸。她揉乱了他的乌发,哑着嗓子道:“下次别躲起来。” “啊?”他仿若被窥破心事般窘迫。 “小傻子。”赵嘉禾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,便蹲下身。 周墨白不明所以,但还是轻应了一声。他跪坐于地,手心舀起水,抚上赵嘉禾的阴户。他动作很轻柔,赵嘉禾的手不知不觉搭在他肩膀之上。 “把手指伸进去。”赵嘉禾轻语。 周墨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探入其中。他的手指与徐秉行不同。徐秉行常年弹琴,手指修长,指尖有茧。而他常年习剑,手指有力,指侧有茧。 他将温水引入穴内,缓慢地冲洗灌满精水的小穴。赵嘉禾被他生疏的手法弄得心烦意乱,身子不禁靠上他肩膀。正巧他垂首,她便吻上了他微开的朱唇。 这一回,他登时就脸红了。 徐秉行眉心微皱,起身将赵嘉禾抱上了床:“你莫要怪他。是我没教好。” 周墨白失去怀中温暖,茫然地看向床上相拥的两人。 赵嘉禾摇首:“我累了。你们且下去吧。”她推开徐秉行,翻起锦被,将自己裹了个严实,背对着两人。 两人也明白公主尽兴了,便穿衣告退。 周墨白端起铜盆,往院内泼了水后,将铜盆放在屋檐之下。明早有丫鬟前来收拾,会在屋内换上新的铜盆。 周墨白从廊檐取下灯笼,依旧为徐秉行掌灯。两人一前一后,往常总是无言,今日徐秉行却开口了:“你作何感想?” 周墨白的脸依旧红扑扑的。寒夜里的凛风都刮不去他的兴奋。 “小人只是个下人。”周墨白小声道。在这阁中,大多数人都可以踩死他,所以他不敢妄言。 “你想承受恩泽吗?”徐秉行的声音,丝毫也被夜风浸得微凉。 周墨白眉心一拧:“公子不必忧心,我不会抢你恩宠的。” “我不担心这个,你不抢,也有别人会抢。只是抢来的,未必也能长久。” “公子你想说什么?”周墨白觉得今夜公子的话特别多。徐秉行向来少言寡语,最喜清净,常年将自己锁在屋内弹琴,他也摸不清公子心思。 “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所获的恩宠终归是短暂,犹如流星般转瞬即逝。” “公子是要我做什么?” “无须做什么,听话便是。” 周墨白气息一滞:“公子要帮我吗?” “公子与亲随,本就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徐秉行答完便不再多言。 周墨白亦不再说话。他觉得自己似乎想错了。先前以为徐秉行是个淡泊心境之人,但身处这纸醉金迷的广厦留仙阁,又有谁能置身事外呢? **** 寅时,东方既白,鸡鸣三声。 山上云霭沉沉,寒意侵体。屋内的炭盆已经熄了,赵嘉禾是被寒气给冻醒的。她向来浅眠,不许有人在她入眠后进屋,因此下人也不敢更换炭火。 此时她已经醒了,便招呼候在外头的丫鬟把炭火给换了,又唤来了萧见衍。素领宽袍大袖的少年,腰悬玉玦,骨秀神清。萧见衍的亲随柳卿在房檐下挂上写有“萧”字的灯笼,便不会再有其他的花儿前来打扰。 萧见衍是赵嘉禾幼时从街上乞丐堆里捡来的。那时的长安已经生乱,他们全家举家迁往富庶安稳的建安,没成想中途遭遇盗匪,他侥幸逃脱,几经辗转才至建安。他那会连建安话都不会说,被当地乞丐死命欺负。赵嘉禾看中了萧见衍那一双星眸。哪怕是蒙尘,依旧璀璨,因而也出手相救。 她将他留在身边,后来组建广厦留仙阁时,便成了萧公子。算起来,他们相识也十年有余了。她今年双十,他十七,他们相识于她八岁之时。 萧见衍手边提着一个药盒,待入室后,将药盒放定,从中取出一罐紫云膏,递给随后进屋的柳卿。柳卿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,一身素衣,面如芙蓉,目若秋波,眉宇间有烟云水雾。 柳卿年纪虽小,但受萧见衍教诲,熟稔地打开药罐的盖,挖出一块紫云膏点于舌尖。他弯腰掀开衾被,分开赵嘉禾光裸且并作一处的腿儿,俯首用舌尖将紫云膏推入穴内。 温热舌头一进一出,抽插几下,紫云膏便在穴中化开,凉意往小腹上涌去。 “这徐秉行倒是不容小觑。看似弱不禁风,每回都将你弄成这样。”萧见衍怪道,言辞间不免有几分阴阳怪气。 “这不是有你这妙手回春的萧神医,我才敢这么胡来。”赵嘉禾笑道。她的手抚上柳卿细腻的脖颈,往自己腿间按去。 “行了,别捉弄柳卿了。你若是想要,让我来吧。”萧见衍褪下衣袍。窄瘦腰肢下扬着一根粗长的阳物,首端格外粗大,要比整个茎身都要粗一圈。 赵嘉禾放了手,柳卿起身,萧见衍便侧身躺在她身后,从背后进入。 赵嘉禾拍了拍他的手,不满地道:“我就想要让柳卿来。你每次都需半天,我还要忙呢。” “那我就弄一会,待会让柳卿收尾。”萧见衍温声道。 赵嘉禾打了个哈欠,眯眼道:“行吧,那我先歇会。” 萧见衍便按着她的腰,九浅一深地缓凿着。赵嘉禾暗恼,每回舒服地想闭眼,偏偏又被那一深凿给弄丢了魂。 “你还让不让本宫歇息?”赵嘉禾睡意全无。 “天都亮了。”萧见衍轻咬她的耳垂。赵嘉禾拍了一下他脸颊:“别这样,今早没工夫沐浴。” “无妨,水已备好,我让柳卿给你洗。”萧见衍又咬上了她小巧的耳朵,朱唇描摹耳骨,小声道,“你看,我一提柳卿,你下面就一缩,还冒淫水。你是不是喜欢让柳卿弄你?” 广厦留仙阁里规矩森严,亲随一般是无法与公主交媾的。只是两个月前萧见衍染了风寒,便让柳卿侍奉了。后来,萧见衍便总是在她面前提柳卿。 “萧见衍,你逾矩了。”赵嘉禾道。 “殿下,床笫之间欢言,如何能算规矩呢?”萧见衍这回是一入到底,整个巨硕的龟头卡在了宫口,有一点点生疼。 赵嘉禾皱起了眉头。萧见衍也知道自己那龟头如鸡卵般大小,向来不会这么深入,如今偏偏跟她对着干。 “大早上的,你发什么疯?”赵嘉禾沉下脸。若是别的公子敢这么同她说话,她早就轰出去了。 萧见衍这才稍微往后撤了一下,只没入半根阳物,垂首吻上她的唇角:“我就是听说昨日那个’开花’的奴儿还颇有姿色,有些不高兴罢了。”阁中的面首虽多,但能近前伺候的也就那几个人。皮囊不错的亲随总能熬成公子的。 赵嘉禾算是听明白了,原是吃醋了。 “每回阁里花儿开花,你都上吃上一回醋。你酸不酸呀?” 萧见衍浅插了几下,带出不少清透的淫水。他贴着耳道:“我不管。你今日不让我弄,就让柳卿弄你。反正你选吧。” “我待会有事,只能给你两刻钟的工夫。” “行吧。”萧见衍见好就收。他从她的内体撤出,两刻钟可不行。他喜欢慢慢悠悠的,一次至少来上半个时辰,有时甚至能来一个时辰。 他摸了一把阴门,沾了满满一手的淫水。平常只能浅浅地润过掌心,今日竟然这么湿?看来殿下喜欢他说些骚话,尤其是说要让柳卿弄她的骚话。 “柳卿,你抱公主去沐浴。”萧见衍吩咐道。 “是。”少年抱起赵嘉禾,往室内的浴池走去。 柳卿将赵嘉禾放入水中之后,便开始褪下衣衫。 赵嘉禾倚靠着池壁,舀水洒在自己的身上,对柳卿道:“柳卿,你要是乏了,就去歇着吧。” “殿下,莫要让小人为难。”柳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。浑身上下犹如玉砌一般,线条流畅,犹如银月般皎然。 腿间的肉具自然也不可小觑。粗长且坚硬,中间一截比两端更粗,犹如纺锤形状。 赵嘉禾记得上次和柳卿弄的时候,自己喝了酒,记得不是很清,反正第二日腿间酸楚不已。 柳卿下了水,碧波轻荡,水浪迭起。他从后面伸手,握住了她的两个椒乳,就这么搓扁揉圆。 赵嘉禾感觉有些奇怪。她同他主人相识很多年,与他却只有几面之缘。他们之间算不上多深的感情,但他似乎尤为急迫?仅仅是因为她说只有两刻钟的工夫? 柳卿很高。可以说每个阁中的面首都很高。他能轻松地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,将她圈在怀中,让她无法动弹。 而后,那根粗物就这么进来了,水下搅起波澜。青碧波纹描摹着他一身玉肌的线条,犹如能工巧匠之手,镌刻出一抹微不可见的润意。 比起萧见衍的慢慢悠悠,他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狂风骤雨。浴池中搅起滔天的浪,她就是被浪打翻在岸上的鱼。 为何能如此迅疾,如此狠厉呢? 与徐秉行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他的气息渐粗,秀挺的鼻子埋入她的乌发之中,她只觉得天灵盖是一片滚烫的。她的身下也犹如着火一般,她要被熊熊大火给烧成灰烬了。 萧见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门口,缓缓地撸动阳具,唇角微勾。徐秉行,你既要扯下那与世无争的伪装来争宠,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! 3.送别(萧柳H) 柳卿是这么硬生生、不停歇地将赵嘉禾领上了春台。她的腿止不住地颤栗,在水下喷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汁。 她想结束,但柳卿死扣她的腰不放。她半趴于平地,玉臀翘起,腿间进出着阳具。连根进,连根出,每一回都直捣宫口。 她的身子开始泛红,如雪中绽梅。接连不息的高潮让她喘息都不得。 柳卿的阳具仿若天生为她而生,足够长,从而能抵达最深处。前端窄,中间粗,因而每回只是轻抚宫口,却狠狠地摩擦内壁,弄得她酥麻不已。 也是一刻多钟的光景,柳卿泄在了她体内。这本算是僭越,只是有了萧见衍的默许,因而也不会被追究。 “你怎么射了这么多?”萧见衍蹲在浴池边,看着柳卿的阳具撤离,连带着一大股精水涌入水中。 柳卿红着脸道:“自上次侍奉公主后,小人再也没有自渎过。” “怎么,连自渎都不敢了?”萧见衍笑问。说话间,萧见衍那昂扬的阳具不知不觉下垂,几欲擦地。 “小人身子是公主的,不敢乱糟蹋。” 萧见衍又笑:“你还真是青涩。赶紧帮公主沐浴,别误了殿下的事。” 赵嘉禾觉得自己动弹不得。身子僵硬,余韵在体内层层激荡,久久不息。 柳卿的手分开她的腿,长指插入温穴之内。 赵嘉禾蹙眉。估计又肿了吧。不过有萧见衍在,便没什么大不了的。 柳卿替她清理了一番,便将她抱上浴池边的竹榻上。萧见衍按住她的腿,星眸微敛,低声道:“再上一遍药。” 这一回是抬起她的腿,架在自己的肩上,裹满药膏的阳具插入穴内,缓慢推进。 一推到底,又抽出,也不作停留。 “行了,让柳卿送你去出门吧。我就在此沐浴了。” 赵嘉禾拧眉:“这是我的温汤池。你不要太放肆。” “我又要出诊,又要暖床,这一池子的水殿下还舍不得吗?” 赵嘉禾撇了撇嘴:“随你。” 她抬起手,柳卿为她拿来衣衫。少年为她穿亵裤时,大着胆子吮了一下阴核。她的手落在他乌发上,他仰首看她,眸中水色潋滟,秋波粼粼。 她捏了一把他的脸颊,掐得绯红一片,笑道:“萧见衍,你给自己找了一个好亲随。” “我也觉得,所以要时常召见我。”萧见衍已经坐入浴池之中,在水下撸着阳具。 “看本宫心情。” 柳卿为她套上小衣,却不急着系上,而是钻入这小衣之下,含住她一个乳珠,深吮不止。赵嘉禾记得柳卿特别喜欢她的这对乳儿,自打他成为萧见衍的亲随后,每回她与萧见衍行欢,柳卿便咬着她的乳儿自渎。她还以为柳卿今日转性了,没想到在此处等她。 赵嘉禾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,轻语道:“本宫该走了。” “好。”柳卿起身,嗓音喑哑,眼角已是一片赤红之色。哪怕再不舍,还是乖巧地为她穿上衣衫,最后俯首在赵嘉禾的颈间吮出一朵娇艳的花儿。 赵嘉禾搭着柳卿的手,缓步出门。 广厦留仙阁建在紫金山上,常年云蒸雾绕,因而柳卿还能送赵嘉禾好些路程。最初还是让柳卿相扶,后来干脆由柳卿背着。 阁中每位面首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,不拘泥于琴棋书画,例如周墨白耍剑,柳卿使棍。不过手拿一根棍着实不够风雅,因而他以长箫代棍。箫吹得固然平平无奇,但能杀人于无形。身怀此等技艺,背赵嘉禾下山,也是不在话下。 赵嘉禾将手伸入他衣摆下,揉捏他那团柔软巨大的肉囊。天上飘雪纷纷,手心里却温温热热的,像握着一个汤婆子。她在他耳边笑问:“你几岁开始梦遗啊?” “回……回殿下,十二岁。”柳卿气息不稳。他很喜欢被殿下抚弄,只不过别在下山的时刻就好了。 “梦遗的时候会做春梦吗?” “有时候会……”柳卿小声地道。 “那你梦到的是谁?” “是……”柳卿的脸要烧了起来,“是殿下。”早在伺候殿下前,他就在梦中将殿下弄了个死去活来。 “你胡说。三年前,我何曾见过你?” “见过。殿下过年要游街,小人年年去见殿下。”只是遥遥地看一眼,就心驰神往。那会的他,情窦初开,殿下如神祇般落入他眼底,又入了他的心底。 赵嘉禾狠抓一把软肉,笑道:“年纪不大,心思倒很多。” 柳卿倒吸一口气:“殿下错了。小人只是爱慕殿下。” 赵嘉禾笑容微滞。她听过无数人向她袒露爱慕之意,听多了,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真言,什么是假语。 柳卿从衣摆下取出捣乱的手,握在手中。哪怕是寒风凛冽的冬日,他的手心依旧滚烫,沁出微汗。 “小人随时恭候殿下。”柳卿敛眸道。 “嗯。”赵嘉禾应了一声。她应了,并不意味她会召见。柳卿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玩物,他的主人对她还有些用处。 **** 赵嘉禾抵达春风酒楼时,赵如意几乎要走了。赵如意是她一母同胞的二哥,最擅吃喝玩乐。若是想要见他,只须去建安城中的销金窟寻上一寻。此时,若不是他的幕僚将他死按在座上,他早就一溜烟儿地跑了。 抬眼瞅到赵嘉禾,赵如意仿若见到大救星,叫嚷道:“嘉禾,你可算来了。你要等死二哥了。”他本就丰满圆润,这一开嗓子,脸上的肉团都不停颤抖。 赵嘉禾自顾自地坐下,替自己斟茶。赵如意向赵嘉禾身后望去,愣是没见到任何一个人,不禁“咦”了一声。都说这三妹离不开面首,今日竟然一个人来赴约。 “不用看了,只有我。” “为何呀?”赵如意问道。虽然他不好南风,但三妹的面首真养眼。看美人,心情总是要好很多。 “我们谈正事,需要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吗?”赵嘉禾瞥了一眼守在赵如意身边的幕僚。那鬓发霜白的幕僚低咳一声,叮嘱赵如意道:“主公与公主好些聊,莫要急。” 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赵如意已经有些不耐烦了。这个幕僚是父王和母后塞给他的,说是要好生提点他。他也不能拂了两人的意思,因而只能将就着。 屋内只余两人,赵如意抓起一把花生,皱眉道:“嘉禾,你有何正事,速速说来。”赵如意如坐针毡,往常这个时刻他还在万花楼里寻乐子呢。 “二哥是死到临头了,还不知道呢。”赵嘉禾哂道。 赵如意将手中花生都甩在地上,怒道:“嘉禾,你什么意思?” “你难道不知道父王时日无多了吗?” 赵如意眉头一紧:“父王天天抱恙,我哪知道哪日是个头呢?”他虽然嘴硬,但依稀记起幕僚同他说过这个事,只是他没放在心上。父王要是真归天了,王位是要归谁呢?毕竟父王现在连储君都没立呢…… “二哥,你想不想当王啊?” 赵如意一惊,抱起自己的双臂,警惕道:“你莫要诓我啊。我知道你的手段,你莫不是父王派来探我底细的吧?” 赵嘉禾倒了一杯茶,推到赵如意跟前:“二哥,你怎么能如此想妹妹我呢?大哥是什么性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他若继位,还有我们的活路吗?妹妹不过是想助二哥一臂之力呢。” 赵如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,问道:“你真不是父王派来的?”以往父王没少派赵嘉禾出面教训他,他对这个妹妹还是有些怕的。 “二哥但凡去打听一下父王的状况,也不会问出这样孩子气的话。” “好好好,我信了。”赵如意接过茶,一饮而尽,笑嘻嘻地道,“嘉禾,你要是不板着个脸来教训二哥,二哥还是非常欣赏你的。你看,二哥我爱美人,你也爱美人,我们是不是志趣相投?日后我若是登基,我就把全天下的美人搜罗过来,女的纳入后宫,男的送上你的广杀,纱,啥啥啥阁里,好么?” 赵嘉禾失笑:“好呀,二哥。” 赵如意一拍桌子: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。为了天下美人,我们结盟。接下来,我要做些什么呢?” “二哥能否为我引荐五官中郎将秦堃?” “啊?”赵如意茫然道,“为何见那个老匹夫啊?”当初他们三兄妹成年,父王和母后皆赐予了不同的权势。大哥赵承歌拿到了吴地除都城建安以外的大部分兵权,赵如意获得建安的兵权,而赵嘉禾被赐予财权。赵如意获得兵权之后,压根就没管此事,而且主管建安兵权的秦堃也不待见他,从来不给他好脸色。 “父王病重,皇宫有重兵把守,连你我都很难出入。你若是想要取得王位,必要拿到诏书。” 赵如意豁然开朗:“若是要拿到诏书,必须要出入皇宫,所以要去见秦堃。这不就容易了么,秦堃是我的人,二哥给他下个命令,他还能抗命不成?” 赵嘉禾看他一脸志得意满的模样,不禁给他泼冷水:“谁说秦堃是你的人?” 赵如意果然收敛了表情,不解地道:“父王母后都将他分给我,听我号令,此事还能作假?” “你知道父王母后为何将建安的兵权分给你?” “还不是我天资聪颖呗。二哥我就是容易被美人分心,要是将心思都用来钻营权术,哪还轮得上大哥呢。” 赵嘉禾心底已经颇为不耐烦了,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:“二哥,你错了。他们将建安兵权分给你,因为你既不会管,又不会生事。秦堃从来都是他们的人。明面上,我们三人每人都拿到了东西,实际上,你一无所得。” “你胡说!”赵如意急道。一气之下,他面红耳赤,差点喘不上气。这些日子,他愈发觉得自己身子不济了,还吃了许多西域送过来的大力金刚神丸,是有些功效,只是身子莫名其妙又胖了一圈。 赵嘉禾又斟了一杯茶,递给他:“二哥若是不信,自可上门去寻秦堃,看他敢不敢把你请出门。我话也搁在这里了,二哥若是想活命,想要坐那九五之位,就按我说的做。妹妹我自然全心全意帮扶二哥,毕竟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 赵如意未接过茶,而是起身匆匆往楼外走去,嘴里还念叨:“我就不信他不听我的……”他还真要去验证一番,看看着老匹夫是否放他入皇宫。 4.消遣(徐周H) 赵如意走后,赵嘉禾将她斟的茶给泼了。赵如意算是个什么东西,若不是要借他的手,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他。 “殿下,徐公子找。”酒楼管事在珠帘外道。春风酒楼隶属于春风渡,皆是她的手下,楼里管事也知晓她的身份(注)。 “他来作甚?”赵嘉禾皱眉道。广厦留仙阁的面首常年圈养于山上,每月最多被准许私自下山一趟。只是这徐秉行为何忽然下山寻她? “徐公子并未多言。” “那召他进来吧。”赵嘉禾道。反正她的正事也聊完了,剩下的便是闲暇了。 素白衣摆在地面拂过,少年修长的手指撩起珠帘,在门外躬身静候。少刻,一个锦衣狐裘的少年走入室内,带入一股冬日寒凉,那撩帘的少年紧跟其后。 “找本宫有何事?”赵嘉禾抬眼问道。 两位少年行礼,赵嘉禾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不必多礼。 徐秉行起身道:“我今日逛集市,见到了几柄不错的油纸伞,不似建安的手艺,像是来自于钱塘的技艺。这会刚入冬,天时而下着小雪,想必殿下会需要。” 周墨白将手中抱着的一摞伞放于地上,从中选取一柄赤红的伞,打开了伞面。 “偶作小红桃杏色,闲雅,尚馀孤瘦雪霜姿。此伞唤作’红梅’。” 赵嘉禾定睛一看,整个如火般灼烧的伞面之中有点点雪色,确实是红梅凌霜。 “殿下请看,这伞柄也不是寻常的竹木,而是紫檀木,墨中带赤,与伞面相映成辉。” “嗯。”赵嘉禾只是浅应了一声,托起腮,意味不明地看向他。 徐秉行使了一个眼色,周墨白便收起了这柄伞,又取出另外一柄烟青色的伞。 “远树烟云渺茫,空山雪月苍凉。此伞为’烟云’。” 伞面绘有轻云薄雾,树阴照水。 “这伞价值不菲吧。”赵嘉禾道。这伞骨与伞面皆是用梨花木制成的,绘工也不是寻常画师能拥有的。 “是的,凡物自然是配不上殿下。” “广厦留仙阁给诸位的例银有限,这几把伞怕是要花光你的积蓄。这些定然不是你市集上买的,说吧,你到底意欲何为?” 徐秉行端正跪好,周墨白收了伞,也跪在他身后。 “殿下心细如发。伞确实是早就准备好的。我听闻五官中郎将秦堃惧内,而他的夫人来自于江南的制伞大户。我寻这些……” 赵嘉禾忽而将一盏温茶泼在他脸上。茶叶星星点点,落满额头。 周墨白吓了一跳,想要帮徐秉行擦拭,但看到赵嘉禾铁青的脸,便缓缓地垂首。 “徐秉行,你僭越了。” 徐秉行未动,任凭茶水在脸上肆意流淌:“殿下泼得好。我确实擅自揣度了殿下的心思。只是今时不同以往,若是小人受这一顿罚,可以解殿下的忧,小人问心无愧。” 赵嘉禾俯身,扣住他的下颌:“你知道身为广厦留仙阁的公子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吗?” 徐秉行的眸几近琥珀色,坦然地看向赵嘉禾:“殿下是要做君的人,为人臣子,要忧殿下所忧。” 赵嘉禾眯了眯眼,低声道:“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”她从未跟阁中之人提过心中抱负,也不许山上之人插手山下事务,此时竟被徐秉行一语道破。 “我自然知晓,因而想帮殿下成事。小人不想成为阁中一现的昙花,小人想长伴于殿下左右。” 听到此处,周墨白也大着胆子道:“小人也愿意为殿下效犬马之劳。” 赵嘉禾的目光落到散了一地的伞,问道:“这其中,有送予本宫的伞吗?” “有。”徐秉行拿起一把白色的伞,“梨花淡白柳深青,柳絮飞时花满城。此伞名唤’梨白’。殿下喜欢穿红衣,这白伞更衬红衣。” 徐秉行双手奉上散,伞柄之下还有一块羊脂玉的吊坠,温润细腻。 赵嘉禾轻抚吊坠,触感温凉,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。 徐秉行俯首盯着赵嘉禾的脸色,手心不知不觉沁满了汗。今日确实是兵行险着,弄不好就要万劫不复。他在床上虽然讨得殿下欢心,但并不意味着其他公子做不到。阁中之人来去如流水,他又如何能长久呢? “徐秉行,本宫最厌恶自作聪明的人,望你牢记。”赵嘉禾道。徐秉行的主意也不是不能考虑,但并不意味他可以顺杆子往上爬。她在提点他,恪守本分,莫要生出妄念。 “小人明白,小人只愿为殿下解忧,绝不生事。”徐秉行道。 “明白就好。既然来了,就待在此处吧。” 这包厢并不宽敞,门窗又紧闭,三个人倒显得逼仄。离日落还有一个多时辰,还须做些闲事打发光阴。 “不如陪我下棋吧。”赵嘉禾提议道。她平常说话颇为随意,也不喊自己本宫。唯有严肃或者发火之时,才会那般唤自己。 两人应声。徐秉行找来棋盘,在桌上摆好。 周墨白已经跪于赵嘉禾两腿之间。桌上摆着赵嘉禾的亵裤,中间两布缝合处,已有一点湿润。 赵嘉禾也不遮掩,裙摆掀起,卷在腰间。少年高鼻埋入腿间毛发之内,舌头挑逗着花唇,发出喑哑的水声。 徐秉行夹起一颗白子,落于棋盘之上,抬手道:“小人不才,便先落子了。殿下请。” 赵嘉禾捏起一颗黑子,手有些发颤。徐秉行握住了她的手,温言道:“殿下,拿稳了。” 少年的手滚烫,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手背,她便由他牵引,在棋盘上落下一子。 “殿下好棋艺。”徐秉行起身,身子前倾了过来,空着的手落下一颗白子。 赵嘉禾缓缓地从他手中抽出手,插入周墨白发间,气息微喘地道:“我觉得这颗棋子甚好。” “是啊,殿下若是喜欢,便让他好好伺候殿下。”徐秉行道。他已然走到赵嘉禾身边,一件又一件地褪去衣衫。 冬日里的衣衫颇多,待他脱尽,赵嘉禾已经将腿曲起,踩着椅面,这个人后仰,大口地喘息。 周墨白的舌头在穴内乱搅,清透的汁液流到了椅面之上。 徐秉行的手搭上了周墨白削瘦的肩,周墨白起身。 赵嘉禾不满地嘤咛了一声。 徐秉行拉开了椅子,搂住赵嘉禾的腿,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。赵嘉禾攀住他的肩膀,感受到那巨大的阳物深凿了进来。 徐秉行将她抵在墙上,从前面狠冲。她想退,又退不得,承受着他的进攻。 周墨白见两人战况愈烈,便解开自己腰带,握住暴涨的粗根,想要去角落解决,却被徐秉行喊住:“过来,吃公主的乳。” 周墨白一惊,只得上前。 徐秉行毕竟不是习武的,弄了百余下便觉得手脚酸麻,将赵嘉禾放在衣衫铺就的地面上,抱着细腿儿狠插。 两人交合处起了白沫儿,一股淫水滋了出来,染湿了身下衣衫。 周墨白跪坐在地,双手微颤地去解开赵嘉禾的上衣。他瞥到赵嘉禾在看他,手抖得更加厉害。 赵嘉禾确实在看他。周墨白并不是那种让人一见惊鸿的长相,却可以让人念念不忘。就如同上次,他好似一只委屈的小狐狸般,跪在她面前,她就不禁记住了这个少年。 她感觉到胸前一阵微凉,便抬起手。 周墨白俯首咬住她的一粒乳首,她也顺势环住他。纤长的脚同样环住徐秉行窄腰。 “啊……”她的身子不由地痉挛,手指在周墨白的背上挖出浅痕。 周墨白的手握住自己阳具,随着徐秉行进出的律动而疯狂撸动。这一回,他没有躲。仅仅是如此,他也很满足了。 “公主……”他轻唤她,两人的上半身逐渐相缠。他垂首舔她修长的脖颈,梅花香扑鼻而来,让胯下的阳具更加勃发。他另一只空闲的手覆住了一个乳儿,像揉搓面团般抚弄。 赵嘉禾觉得自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不知自己该逃至何方。她越想逃,被两人逼得更绝。徐秉行向来在房事上狠厉,周墨白是死缠不休。 他们戛然而止了。赵嘉禾略微松一口气。 徐秉行抱起她,那跟粗长之物还是在她穴里,缓慢地摩擦内壁。 周墨白躺在地面,温言道:“地上凉,还是让小人来吧。” 徐秉行将她放在周墨白的身上。习武之人本就似火炉一般,烫得赵嘉禾绷起脚。肉穴略微抽搐,紧咬那涨大的龟头。 徐秉行笑道:“殿下,还早呢。”便跪下身狠撞。每每撞击,臀隙重重地擦过周墨白的阳具,引得他重喘不已。 周墨白的手各抓起一个软乳,将细白的肉儿捏成不同形状,连那一片月季花瓣大小的乳晕都被抓大了一圈。 他腰肢微动,在公主玉臀间来回磨蹭。 赵嘉禾侧过脸,对上一双赤红的凤目。她吻上朱唇,随后被周墨白狠狠噙住。 许久之后,当赵嘉禾感受到口舌间酸麻时,腿间那巨物喷涌出浓稠精水。徐秉行向后一撤,精水如瀑般地下坠。 赵嘉禾的心狂跳如擂鼓,想要从周墨白身上下去,却被周墨白扣住了腰。 周墨白看向徐秉行。亲随唯有在公子允许之时,才能与公主行房,通常也就是公子生病或出行之时。 徐秉行满身是汗,用帕巾缓缓地擦着湿漉漉的阳具。等了片刻,徐秉行才出言道:“替公主净身吧。” ———— 注:春风渡的剧情在《春风渡》有详细介绍。那篇是乱世美人系列的前幕,主角是吴三娘/云芜绿。没看过也不影响此文的阅读~ 5.酒楼(徐周H) 周墨白眸中满是失望,但他也没有不甘。他不过是个亲随,能随主子一起侍奉公主,已是天大的荣幸。 他抱起赵嘉禾,倚靠着墙。赵嘉禾坐在他的身子上,脚踩着他脚背。悬在半空的肉穴滴淌着精水,一点一滴地落在垫于身下的衣衫上。 他们仍然在接吻。赵嘉禾搂着他的脖颈,他捏着赵嘉禾的乳。 徐秉行就这么旁观,不知不觉手中的阳具又立了起来。他的目光凝在赵嘉禾微红的肉穴上,小口微张,翕动之间,汁水往外横流。 徐秉行跪下身,手捂住温热的肉穴,将精水抹开,俯身咬住赵嘉禾的耳道:“殿下还要吗?” 赵嘉禾耳朵微红,推了推他的胸膛。自然是不想再来的,只是喜欢与少年耳鬓厮磨罢了。 周墨白又在她臀间蹭着,中指刺入穴内,将里面的精水往外抠弄。精水越抠越少,淫水却越来越多。 周墨白稍抬了一下她的腰,将阳物插入两腿之间。此物巨长,穿过腿隙,整个茎首都冒于腿面上。 “殿下,冒犯了。”他低声道,在她腿间进出。 她略恼。只是腿间湿漉漉的,让他的抽动也颇为顺滑,竟然有种酥酥麻麻之感。 最后他是将龟头抵住穴口,喷射了出来。 徐秉行不让他插入,他便不能进入。虽没有插进来,赵嘉禾仍然是感受到一股湿润喷入了穴内。到底是少年,射得远而多,甚至直接冲入宫内。 周墨白的脸烫得不像样。他也知道自己射进去了,所以不敢看赵嘉禾和徐秉行。 赵嘉禾勾住他的脖颈,与徐秉行玩笑:“你这亲随,倒像是憋坏了。” “年轻人,自然一天几次都不在话下的。”徐秉行也笑。 “你好像在说自己老了似的。” “自然比不得三年前。”徐秉行道。那会他还是周墨白的年岁,随公子侍奉殿下。殿下那时十七,正是重欲之年,公子受不住时,便由他顶上。于他而言,每日来个两三回都无妨。 “三年前啊……”赵嘉禾低喃。原来时光真的犹如白驹过隙……那些本以为遗忘的往事又浮现于心头。 “对不起,是我失言了。”见赵嘉禾面色渐沉,徐秉行致歉。他怕是勾起殿下伤心事了。听闻殿下十四岁那年性情大变,杀了一众侍卫,创立广厦留仙阁。这一晃眼,已是六年过去了。 赵嘉禾摇首,收拢双臂,将周墨白揽在自己双乳间。周墨白咬住一只乳儿,她向徐秉行招手,徐秉行跪在她跟前。 “你跟我许久,也知晓我什么脾性。只要恪尽职守,我便不会为难你。” 徐秉行握住赵嘉禾的手,眉目舒展:“好。” 赵嘉禾揪了一下周墨白的乌发:“你看看你,乱咬什么。” 周墨白赶紧收起银牙,转而用舌头舔弄乳珠。 徐秉行笑道:“殿下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。” 赵嘉禾嗔怪道:“你就惯着他,也不教他。” “教完了就失去这份青涩了。阁中多的是调教好的亲随,殿下不觉得千篇一律吗?”徐秉行指尖抵住穴口,刮了几下。又流出很多水儿…… 赵嘉禾捏起周墨白的脸,揉搓了几下:“他也不傻。多看几遍就会了。过些日子,让他与我弄一回。我看看他是不是白长了这么粗长的阳物。” 徐秉行弯唇低笑:“我也是这个意思。他现在还不懂,惊扰了殿下可不好。” 周墨白一直竖着耳朵听着,越听越羞,脸狠狠地往赵嘉禾胸里埋。 赵嘉禾捏起他的耳朵,将他提了起来:“小狐狸,哪里逃呀?” “我……”周墨白目光游离,根本就不敢看她。 “好了,替我净身吧。待会赵如意要来了。”赵嘉禾转了一个身,与周墨白面对着面,身子渐沉,穴擦着他的腿而过,留下一道湿痕。 “还给你了。”赵嘉禾笑道。 徐秉行取来一块干净的手绢,塞入赵嘉禾腿间。他单手环住赵嘉禾的胸,温热掌心覆着一个奶白的乳,另一只手在腿间缓慢地蹭着。 “殿下先将就一下,待今日事毕,便可以沐浴了。” 赵嘉禾颔首。也只能如此了。好在没让他们舔了全身,所以还能忍。 周墨白赶忙起身,接过徐秉行的帕子:“我来吧。” 赵嘉禾便由着他擦。徐秉行捏着她的乳儿,周墨白凑上前,她与周墨白接吻。 也不知怎的,帕子越擦越湿。直到有人来报,赵如意即将到达春风酒楼,赵嘉禾才起身让两人给自己更衣。 ****** 人未现,声先至。 “他奶奶的,竟然敢将我扫出门外。真是给脸不要脸……”赵如意骂骂咧咧地走上楼,直接踢开房门,走了进来。看来他果然吃秦堃的闭门羹。 “赵嘉禾,你在搞什么,怎么弄得这么黑?”赵如意皱眉道。 周墨白打开了窗,冬夜的寒风吹散了空中若有似无的精液味道。赵如意向来对此敏感,不仅闻到了,还看到两个少年衣着之上点点精斑。 “哎哟,妹妹,你二哥我在外受气,你居然在这里坐享齐人之福。”赵如意大嗓门嚷嚷开了。 赵嘉禾乜了他一眼:“我是不是早就说过,是二哥不信我的。” “我信了,我信了。”赵如意笑嘻嘻地想要去帮赵嘉禾揉肩,但瞥到那两个少年凌厉的眼神,还是收回了手。 “好妹妹,求求你帮帮二哥,我定要让那老匹夫难堪。”赵如意坐到了赵嘉禾对面,哀求道。他适才信心满满地给秦堃下令,没想到秦堃抗旨不说,还将他扫地出门。 “对他而言,只要二哥当了吴地之主,便是最大的难堪。” 赵如意皱起眉头:“我也知道当吴地之主好啊,但是如何当啊!这城中的禁军将吴王宫围得水泄不通,我们能有何对策?” “二哥只须宴请秦堃及其夫人,届时也邀我赴宴即可。” “可是那老匹夫今日还将我请出门。”一想到此处,赵如意气不打一处来。好歹他是个王爷,竟然被手下如此下面子。 “只要二哥相邀,秦堃必然赴宴。一是他今日拂了你的面子,下次会收敛些。二是这并非关乎切身利益之事,所以他无须拒绝。” 赵如意颔首。一个宴请,竟然可以有如此多弯弯绕绕? “既然这样,我给他下帖就是了,到时候给你也递一份。那我席间要说些什么吗?” “二哥什么都无须说,妹妹来劝服他。” “那太好了!我就不出席了,省得我看见他忍不住想抽他。”赵如意乐呵呵地道。妹妹可比他府上的幕僚管用多了。 “请便。” 赵如意将手掩在唇边,忽然压低声道:“等妹妹说服了那个老匹夫,二哥我给你送上大礼。十颗大力金刚神丸。这药丸现在是千金难求呢,包管叫你面首服下后,让你欲仙欲死。” “那多谢二哥了。”赵嘉禾不动声色道。这个药丸是出自萧见衍之手,唯有赵如意这个傻子才愿意为此一掷千金。 6.抽签(兰H) 夜幕低垂,更鼓沉幽。 赵嘉禾走出春风酒楼时,向吴王宫的方向望去。偌大的王宫,只燃起零星灯火,显出几分萧瑟寂寥之意。 父王出身高门,却是亲自打的江山,称王后一改少时奢靡之风,提倡节俭,因而宫中也不点太多的油灯。 可惜啊,一生戎马辛苦,晚年也没过几天好日子,就要这么撒手人寰了。每过一日,离敲响丧钟也更近一步了。 赵嘉禾弯腰进入马车,向广厦留仙阁而去。 广厦留仙阁是她亲自建立的,位于紫金山之巅,借的是吴国旧宫址。昔年父亲称王,意图在紫金山建造一个举世无双的行宫。只不过才建几座楼阁,就闹得民怨沸腾,父亲不得不作罢,重新在城中选址建宫。 七岁时,她惹得父王不快,被赶上紫金山。十二岁时,她开始接触生意,十四岁正式讨来了吴国旧宫,用手中的闲钱修缮一新后,改名为“广厦留仙阁”。 回去之路漫长,赵嘉禾又想到了那些封尘的往事。徐秉行和周墨白见赵嘉禾闭目养神,遂默然陪坐于身旁,不去打扰。 下马车后,周墨白将赵嘉禾背回寝宫,便起身告退,赵嘉禾也不作挽留。之后她若还是想见,自会召见。夜里谁来侍奉,皆是由她晚膳后抽签决定的。若是她心中有人选,就会省去抽签,直接传唤。 沐浴后,下人送上签筒,赵嘉禾略一沉吟,还是接过签筒摇了起来。 “啪——”一支纤长的竹签落地。 她捡起从签筒中掉出的竹签,只见上书“兰燮”。 兰燮啊……她确实许久未见他了。 两个黑衣少年从夜色中缓步而来。执灯的年纪稍小,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,墨发盘于脑后,用红丝带扎缠。他眉心点了一颗朱砂痣,眸光似碎星,朱唇若丹霞。身后的少年十八九岁模样,天生异瞳,深眸中夹杂西湖烟水,青碧瓦蓝、澄净无瑕。身披浅栗卷发,高鼻浓眉,似有胡族血统。 瞿揽玉将灯挂上房檐,脸颊上不由得浮现微红。上次见到殿下,还在一月之前。他翘首企盼,终是等来了殿下的召见。 兰燮并未急着扣门,而是在檐下默立片刻。今日是上弦月,似乎每回来此处都是上弦月,从未有过满月,就像他自己般,从未有过圆满。 “公子,该侍寝了。”瞿揽玉轻声催促,眸色如新,净若被春雨冲洗后的苍穹。 兰燮长指微曲,按下万千心绪,展颜一笑:“好。” 兰燮大步流星地走至床榻边,袖间落下一个两指之长的傀儡。傀儡通体青绿,由寒玉雕琢而成。 “这是你新做的傀儡吗?”赵嘉禾好奇询问。她披衣半倚,满室灯辉在青丝上落下一抹柔色。她伸手想去抓这个傀儡,这小傀儡竟然避开,钻入了被褥之中。 “是的。殿下不传唤我的日子,我便在屋内做傀儡。”兰燮颔首道,双眸微敛,唇角轻抿。他擅长傀儡制作,今日便带了这小玩意儿陪殿下耍。 赵嘉禾忽然叫了一声。这个小傀儡竟然趴在她腿上,冰凉的触感令她一惊。 “殿下莫慌,将腿打开。”兰燮坐在床边,温言低语。 “兰燮,你偷懒了。”赵嘉禾轻哼。知晓兰燮要做什么,赵嘉禾还是听之任之了。 “殿下,操控傀儡也不易。”兰燮回道。指尖微动,那小傀儡便沿着赵嘉禾的腿一路向上,探了个脑袋入穴内。 “太凉了。”赵嘉禾不满地道。腿却张得更开,让小傀儡整个没入。 瞿揽玉此时拉开门走了进来,屋内灌入一股寒风,床上之人不禁瑟缩了一下。 兰燮转首吩咐道:“揽玉,去把炭火生旺了。” 瞿揽玉应声,而后规规矩矩地去生炭火。火星高高窜起,他放下钳子,搬了一个板凳坐在门口,从袖中拿出一个木偶人,开始摆弄起来。兰燮是傀儡师,他是匠师,兰燮制作傀儡,而他能让傀儡动起来。他二人,不像其他公子单打独斗,他们有数不尽傀儡可以相助。 赵嘉禾非常难受。那么冰凉的物件,似乎还长出许多凸起,疯狂地在肉穴里进出。她犹如万蚁噬心般地掀开了衾被。 她什么也未穿,身后披的衣衫滑落,只余下白皙的胴体。一双饱满的乳儿随之乱晃。 兰燮的眸色渐深,手握成拳,修剪得体的指甲深嵌入手心。兰燮啊兰燮,在此时此刻,你还要抱着你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吗? 兰燮弯腰,为她盖好衾被。她素白的手指攥住他修长结实的小臂,轻声低问:“兰燮,你在躲什么?” 兰燮瞪圆双目,愣了片刻,这才开口:“殿下……” “兰燮,你是不愿意吗?”赵嘉禾似笑非笑地问。 “不,”兰燮断然否认,“只是……”只是怕生出了奢望,被无尽的等待折磨至疯。 “莫要让我失去兴致。”赵嘉禾将他往自己身前扯,他的雪肌顷刻间敷上一抹桃色。 他宽大的手一把扯落自己的金线华服。他的阳具是浅粉色的,许是他的肌肤也要比常人浅白。整个茎身很长,也很粗,中间缠绕着青筋。 他勾了勾手指,那个小傀儡就从她小穴里滑了出来。沾满汁液的小傀儡,在床单上晕开一道湿痕。 他双膝跪地,认真且温柔地吻赵嘉禾微开的肉穴。他是傀儡师,一如他的匠心,他对床笫之事也很专注。 赵嘉禾的手指勾起栗色卷发,在如秋霜般的玉肤上蹭了几许。 他仰首,朱润的唇微抿,眉峰下压,多了一份水墨之意。 这回,终是主动爬上床。少年灼热的身躯将她覆盖,赵嘉禾被扛起一只纤足,粗硬之物就这么长驱直入地进来了。 兰燮头皮一麻。这千年寒玉雕成的傀儡果真名不虚传,冻得他差点就泄了。 瞿揽玉长吁一口气。在外人看来,兰公子是个孤傲疏离之人。而事实上,公子渴望承恩,介怀殿下的漠视,因此才将自己关在屋内,没日没夜地做傀儡。只有他知道公子是在伤心。公子太过在意殿下了,却只得到殿下的熟视无睹。好在今夜公子没在殿下面前闹小孩脾气。 瞿揽玉敛眸,长袖间落下数个半指长的小傀儡,你推我搡地向床榻奔去。他倚门而靠,手缓缓地伸入衣摆下。 很硬,立得足够高,已经撑起了布料。 他滚了滚喉结。听闻柳卿已经侍寝多次了……他是否也能有幸得到这样的机会呢? 几个小傀儡攀上床沿,向床上交迭的两人狂奔而去。两个抱住乳首,一个拨开腿间毛发,钳住阴核。 赵嘉禾纤长的手指骤然抓住被褥,几乎要将其撕碎,兰燮和瞿揽玉的技艺似乎又精进了。 兰燮稳住心神,便抱着她狠冲。一月未曾有过行房,自然是急切了些。 小傀儡们随着兰燮的进出,一夹一松,弄得赵嘉禾很快便泄了。温热的淫汁浇淋在兰燮的龟头上,他进出得更为顺畅了。 “兰燮……”赵嘉禾想要伸手将那个在夹弄阴核的傀儡取出来,却被兰燮扣住手,湖绿色眸子中神采奕奕。他俯首,封住了那欲语还休的丹唇。 她瞪大双目,双腿忍不住夹住他精瘦腰肢,肉穴也不禁深吮粉嫩的龟头。 兰燮也忍不住了,一刻钟后便屈从了。 大汗淋漓的两个人搂在一处。 “快将那个捣乱的小傀儡取出来。”赵嘉禾咬耳道。 “那是揽玉弄的。你且去问他。”兰燮轻语。他虽然射了,但阳具还未软,便在湿润的肉穴中浅浅地插着。 赵嘉禾向瞿揽玉望去,只见他衣衫半解,楚腰纤瘦,正全神贯注地撸动粗长的阳物。 兰燮见赵嘉禾的目光有些恍然,抿了抿唇道:“我前些日子起夜,听闻揽玉在梦中喊着殿下。” 赵嘉禾眸光一动,掐了一把兰燮紧致的臀肉道:“将他唤过来,我好生瞧瞧。” 瞿揽玉一惊,这才察觉两位主子已经事毕。先前兰公子弄得要更久些,今日许是他新做的傀儡太过凶猛了。 “小人这就伺候公主沐浴净身。”瞿揽玉恭谨地道。他起身之时着急,衣衫尽落,只余腿间那高扬的巨物。倒是与兰燮不相上下…… “我何时说要沐浴净身了?”赵嘉禾看向他,杏眸微弯,满眼笑意。 完了完了,瞿揽玉登时愣住。这般温柔笑意,犹如春风迷眼,让他不知所措。 赵嘉禾握住他的手:“可以把傀儡收了吗?” 瞿揽玉未动。兰燮从赵嘉禾体内撤离,粉色长茎湿漉漉地蹭过锦被。 赵嘉禾嘤咛了一声,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肉瓣,指给他看:“你的小傀儡还攥不放呢。” 赵嘉禾觉得痒极了。想要闭上双腿磨蹭,却又想将此给瞿揽玉看,结果惹得腿间愈发地痒。穴口一直张着,往外吐露着精水与淫水的混合。 “小……小人替殿下取。”瞿揽玉结巴道。这些小傀儡最喜欢人身上柔软的凸起,他便用自己的乳尖去蹭赵嘉禾的乳首和阴核,那些小傀儡果不其然转移到了他身上。 这下换他难受了。 兰燮眉心一跳,不若今夜让揽玉替他承恩吧?他既然拉不下傀儡师的面子,那就借揽玉的手也不是不行。反正公子与亲随荣辱与共,也省得自己耽误揽玉。 他抬起手,轻抚赵嘉禾的脸,低声相询:“殿下,想试试揽玉吗?” 赵嘉禾并非拒绝,而是道:“我看看。”她坐起身,兰燮也随之而起,从身后揽住她。带着薄茧的长指捏着两个白腻的乳儿,柔软的乳肉在指缝间起伏,樱红乳珠也变得饱满。 瞿揽玉愣在当场,身子犹如被定住般,一动也不动。恩宠,亦可能是祸端。他从未想过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。 “揽玉,你愣着作甚?”兰燮问。 瞿揽玉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来。 7.初次(兰瞿H) 残夜灯辉下,少年乌发浓如墨,玉骨冰肌。赵嘉禾伸手,抚上腰腹间分明的肌理,虽不如柳卿的坚实,但也足够分明。沿着纹路向下,抚过平坦小腹,指尖落在些许卷曲之上。 她微微蹙眉。 她不喜毛发,因而阁中公子皆要剃得光洁如玉。 兰燮看到赵嘉禾的表情,心下一咯噔,连忙道:“我下次将他拾掇好再来。”他天生便无毛,再加上先前也未将瞿揽玉侍寝之事放在心上,便不曾提点过他。 赵嘉禾揪了一下,指尖捏着一根黑色卷毛。少年虽然青涩,这毛发竟然长得如此粗壮。好在这些黑毛长得还算妥帖,并未长在难看之处,倒也能忍耐。她最为厌恶腹部和肉囊上长黑毛的花儿,皆被她随手送予建安的达官显贵了。 公子与殿下的三言两语间,瞿揽玉的背上起了冷汗。 赵嘉禾托起沉重的肉囊。硕大的一团,边缘都露出了手心。她抬首,眉眼弯弯道:“莫怕,胆子要大些。” “是。”瞿揽玉低低地应了一声。 赵嘉禾并未再言,而是收起手,翻身将兰燮压在身下。 瞿揽玉疑惑地拧起眉。殿下是何意思?胆子大些? 赵嘉禾单手扣住兰燮下颌,轻吻他微微开合的朱唇。纤腿跪在他的双腿两侧,瞿揽玉正好能将整个肉穴一览无余。先前吞吐阳物的穴口还未完全闭拢,黏糊糊的,几缕稀疏的毛发也熨帖于其上。 瞿揽玉咬了咬唇,便爬上床,骨节分明的手指试探地抚过殿下的大腿,并未得到任何斥责。 若是没有殿下和公子的允许,作为亲随是不能以身侍主的,但他可以做些力所能及之事。例如,用口舌侍奉殿下。 他的手落在柔软潮湿的穴上,指尖轻轻刮了一下肉缝。 赵嘉禾浅应了声。 兰燮抬手,捏住一个晃动的乳儿,缓慢揉捏。 瞿揽玉感到指尖湿了,不知是公子的精水还是殿下的淫汁。他垂首吻上殿下的雪臀,灼热的唇浅浅地擦过一道清痕,最终咬住一片花唇。 赵嘉禾惊唤了一声。瞿揽玉的唇滚烫,舌头极软,银牙碾得轻柔。她将脸埋入兰燮脖颈间,听得兰燮心脉跳得飞快。 瞿揽玉喉结微动,啜吸不止,虽不得章法,却弄得花唇水光潋滟。 赵嘉禾的唇贴着兰燮的颈子,闷闷地喊了几声。 兰燮的手抚上殿下的脊背,指尖在脊骨处来回摩挲,哑着嗓音问:“殿下,揽玉可以进来吗?” “嗯。”许久后,赵嘉禾应了声。 闻言,瞿揽玉直起腰,高耸阳物蘸起腿间湿润,上下跃动不止。他那巨物也是颇为壮观,色泽较兰燮的要深,但笔直修长,龟头后端的边缘格外凸起。 瞿揽玉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,手微颤地落在殿下的雪臀上,深吸一口气。 身子前倾,将龟头对准穴口。只是刚刚触及,肉穴便急不可耐地浅含住。 完了完了。瞿揽玉闭上眼,根本不敢看,亦不敢动。 赵嘉禾等了片刻,转首看去,见少年紧抿唇,满脸紧张。 “兰燮,你的亲随似乎并未准备好。”赵嘉禾低喃。 听到赵嘉禾略显责怪的语气,瞿揽玉心一横,向前撞去。阳物剖开穴口,贯穿了整个穴道,卡在宫口。 赵嘉禾瞪大眼。 这回不用她出言,少年按着她的臀横冲直撞。 “那是什么?”赵嘉禾感受到穴中有一块异常的凸起,深深地犁着穴壁。 “殿下,这是我的龟头。”瞿揽玉低声道,“揽玉进来了。” 穴中本就潮湿无比,在他抽动之间,更为顺滑。深捣之下,乳白汁液如瀑而下,打湿了兰燮的腿。 兰燮的唇落在她耳边:“殿下可是喜欢揽玉的侍奉?” 赵嘉禾的杏眸中秋水漫生,低语道:“他学了这般久,倒是没像用心在学。” 兰燮垂眸:“对不起,是我没教好。” “无妨。多侍奉几次便好了。” 兰燮微讶。所以殿下之后还会再召见他们? 他的手指微蜷,指尖深捻,心中隐隐生出期待。兰燮啊兰燮,这不就是你的算计吗?让亲随为自己争宠,不过是公子之间心照不宣的手段,你也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。 瞿揽玉觉得油灯的光辉蓦然刺目,身子失控般地狠冲,而后一泻千里。他错愕地看着这瞬息间发生之事,窘迫地垂下首,眼角有了涩意。 “殿下……殿下……对不起。”他急得快要哭了。他本身在门边就撸动许久,又是初次,因此便没忍住。 赵嘉禾和兰燮皆愣住了。赵嘉禾轻摇首:“无妨,仆之过,主偿之。” 瞿揽玉撤了出来,白浊精液如瀑布地下坠。 兰燮抬起膝盖,将她的腿分得更开,手落在腰后,轻轻地下压。刚才看了许久,他的阳物已再度勃然。 赵嘉禾身子下沉,穴口套住粉茎,最终尽数吞入。 “殿下说的对,我替揽玉向你赔罪。”兰燮道。宽大的手掌托起雪臀,腰肢向上律动,深凿不止。 赵嘉禾被兰燮撞入空中,又重重地坠落。阳物上下套弄间,粉色的肉囊舒展又被碾压到几尽透明,发出响亮的撞击声。 一对雪乳上下颠动,两点粉樱点缀其上,犹如红梅绽雪。 瞿揽玉蹲下身,单手揽住这对乳儿,指尖捻动乳尖,唇如轻羽般落在赵嘉禾肩头。 赵嘉禾对上他的乌眸,笑道:“怎么,你想亲自赔罪吗?” 瞿揽玉颔首,亮着眸子,小心翼翼地问:“可以吗?” 赵嘉禾看向兰燮:“你觉得可以吗?” 兰燮抚了抚她的柳腰,温言道:“好,让揽玉弄你。” 赵嘉禾低身趴上兰燮的身子,粉色阳物从湿穴内滑出,贴在她的腿根。瞿揽玉爬到她身后,手掐住细腰,微抬高了她的臀,从后贯入。 赵嘉禾眉梢微弯,噙住兰燮的软唇,舌头伸入其中,搅动不休。 兰燮手扣在她脑后,温热的舌头与她的小舌勾缠,银牙相撞,一双青碧眸子漾起细碎的波痕。 瞿揽玉觉得自己要疯了。先前是弹指之间,这回是旷日持久。 瞿揽玉整个人如水中捞出来般,汗珠顺着身上肌理肆意流淌。长指掐着玉臀,渐渐收拢。 已经两炷香了,他迟迟无法结束。 赵嘉禾有些乏了,靠兰燮怀中,低声喘息。 “殿下……”他喉间轻喃。 忽而,他对上兰燮那双清澈、若有所思的眸子,莫名地心慌。他是不是僭越了?是不是惹得公子不快了? 如此一思索,精关大松,狂喷浊汁。 赵嘉禾低哼了一声,抚过瞿揽玉带着汗意的大腿。 “抱殿下去沐浴吧。”兰燮吩咐道。 “是。”瞿揽玉应道,双手抱起赵嘉禾的纤腰,依旧插着穴,走向室内的浴池。 8.学习(萧柳H,周旁观) 周墨白感受到徐秉行的琴声乱了。公子每晚都会在月下抚琴,向来风雨不动安如山,琴声如流,少有错音。 周墨白取来一件狐皮大氅,轻扣公子房门。 “进。”琴声戛然而止,门后传来徐秉行的声音。 周墨白推门而入,跪于徐秉行前,双手奉上大氅。 屋里虽然生了炭火,但窗户开了一掌宽的缝隙,彻骨的朔风直往屋内灌。 徐秉行接过大氅,披于身上,眸中似有倦意。白皙的手指按在太阳穴处,乌发如瀑而下,掩住半张玉面。 周墨白正欲起身,却听徐秉行询问:“今日挂的是哪家灯笼?” 周墨白一愣。公子向来不在意此,今日为何会忽然开口询问? “是兰公子的灯笼。”周墨白恭谨地答。 徐秉行敛眸,长睫如扇,在玉颜上落一弧阴翳。 周墨白猜测许是殿下今日不召见公子,惹得公子心情不好,便劝道:“公子莫要忧心。那兰公子一月不得召见,自是比不上公子。” 徐秉行摇首:“我并不在意此。殿下哪怕不宠幸兰公子,也会宠幸其他公子。一时的欢愉,不至于让我放在心上。那兰公子,可是什么来历?”他先前并不过问这些,只是这些日子想明白了些道理。殿下的心不放在他们身上,那就得让殿下看到他们身上的利,自然也能得到殿下的青眼。 “兰公子祖上是胡人,据说是波斯远近闻名的傀儡师。后波斯战乱,流落至大周,没想到大周也分崩离析了,一路辗转至建安,被殿下收留。兰公子一心感恩殿下救命之恩,除了制作傀儡外,也算安分守己,没做过什么出格事情。” 徐秉行见周墨白隐隐要为兰燮说好话的模样,乜了他一眼道:“你到底是我的亲随,还是兰燮的亲随?” 周墨白连忙摇首:“公子误会了,我只是将传言转述,并无别的意思。” 他想了想,又小声道:“兰公子是个好人。以前我的纸鸢落在兰公子院中,是兰公子差人送还的,还将破损的纸鸢给修得如新一般。” 正说话间,又有人扣门。周墨白起身,与门外候立的小厮低语了几句,脸色难看了几分。 “怎么了?”徐秉行问。 周墨白拉上门,再度跪好,这才回道:“瞿揽玉侍寝了。” 徐秉行眉头微拧:“他是谁?” 周墨白这才恍然,解释道:“是兰公子的亲随。他跟在兰公子身边一年,殿下一直都未让他侍寝。”殿下前些日子临幸了柳卿,今日又召幸瞿揽玉,偏偏让他等着……他难道比不上柳卿和瞿揽玉吗? “哦,”徐秉行不甚在意地应了声,“这瞿揽玉又是何底细?” “据说是个没落匠师家族的旁支公子,倒是和兰公子志趣相投,平日里做一些能跑能跳的傀儡。” 徐秉行轻扣了几下桌面。夜静无声,这几下声音反而格为突兀。 “广厦留仙阁已今非昔比了。”徐秉行轻喃。 “公子是何意思?”周墨白问道。 “我来阁中的年岁要长。当年一阁的公子,热闹非凡,皆是殿下的裙下玩物。这些年,公子们死了不少,倒像是大浪淘沙,留下之人皆有一技之长。” 周墨白有些茫然地问:“所以呢?公子是在担忧吗?” 徐秉行颔首:“殿下的想法变了。比起男欢女爱,殿下更想在我们身上获取些其他的利益。” 周墨白拧眉:“公子,墨白不解。阁中的公子,除却常公子,过的还是先前的日子,并未有何改变。” “现在不改,不意味着以后不改。”徐秉行未说的是他卓越的琴技在殿下面前不值一提。琴技可以赏鉴,却助不了殿下成事。 “我们会被殿下抛弃吗?”周墨白小心翼翼地问。除了剑术,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。阁中花儿汲汲营营,不过是求殿下的一世恩宠。 徐秉行摇首:“我定不会让此事发生。” “墨白与公子同进退!”周墨白认真地道。 徐秉行斜眼一瞥,从手边抽屉中取出一本画册,扔予周墨白:“回去好好学,省得殿下又怪罪我不教你。” 周墨白拿起册子,封皮上并无任何字,翻开一角,他的脸便红了,如烫手山芋般甩开:“小人还是想再看几次公子与殿下……” “你觉得殿下下一回还能放过你吗?”徐秉行低笑。周墨白毕竟是这一批亲随中长得最为出色之人。 “我……”可是他只想从殿下身上学习,而不是看这些莫名其妙的画册。 “怎么,你还不愿意学?”徐秉行问。 “不是,我不喜欢看画册。”周墨白小声道。 徐秉行略一挑眉:“不看画册也行。你明早随萧见衍和柳卿去侍奉殿下吧。” 周墨白一惊:“我与萧公子他们……”公子是何意思?他不是公子的亲随吗? “萧见衍欠我人情,你让他把这人情还了。顺便也见见殿下,在殿下心中多留些印象。” “是。”周墨白应道。虽然不是跟着公子侍奉殿下,但也满心期待。 ***** 赵嘉禾是被冬日的寒气给冻醒的。闹腾了一夜,她本该睡至日上三竿,却仍在凌晨醒了。 她动了一下腿,又酸又麻。手探入腿间,稍微按了一下,便倒抽一口冷气。她昨夜确实失了节制,哪怕是在浴池,又让瞿揽玉弄了半个多时辰,后来还将兰燮扯入浴池,搞得这对主仆都是人仰马翻的。她大概是要来月事了,所以才会这般重欲…… “来人。”候在外头的丫鬟照例进来添炭,赵嘉禾又道,“喊萧见衍过来。” 炭火生起后,驱走了屋内的寒凉,她又困倦地闭上眼。 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响起少年的低喘,腿间钻入一个微凉之物。赵嘉禾喟叹一声,微抬起臀,让萧见衍入得更深。 衾被掀起,钻入一个滚烫身躯。少年熨帖着她的身子,暖得她眉目舒展。 她睁开眼,见柳卿将脸埋入她的雪乳间,银牙叼着一颗饱满樱红的乳珠,深吮不止。粗长阳物蹭过她的膝盖,既像是乞求,又像是勾引。 萧见衍贴着她的后背,少年的胸膛虽然不如柳卿的灼热,但也足够温暖。她那紧绷的身子便慵懒了起来。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床尾一个跪坐的少年,不禁皱起眉:“你怎么在此处?” 萧见衍在她耳边轻语:“是他主子送过来,让我管教。”萧见衍是讨厌徐秉行,但他如今的亲随是从徐秉行手中要来的,因而欠徐秉行一个人情。既然徐秉行开这口,他巴不得赶紧把人情还了。 “哦,那就好生学吧。”赵嘉禾转首,与萧见衍口舌相缠。腿间又泌了不少淫水,冲走了穴内凉意。 萧见衍抽出阳物,湿漉漉地往下淌水。 周墨白连忙起身,双手奉上紫云膏。萧见衍接过,又厚抹了整个阳具,然后插入肉穴。 赵嘉禾身子一颤,手缓慢地在柳卿的背上摩挲。 “一个瞿揽玉,竟把殿下弄成这样!”萧见衍嗔怪道。他上回暗恼徐秉行,这回怒气又转到瞿揽玉身上。 “不是一个瞿揽玉,而是一个瞿揽玉和一个兰燮。”赵嘉禾纠正道。 “他们又不爱惜殿下的身子,还不如唤我和柳卿来。”萧见衍往里深插了一下,那巨硕的龟头撞开宫口,弄得赵嘉禾皱起眉头。 “他们至少没有这么大的龟头,弄起来这般不舒服。”赵嘉禾不满道。 萧见衍向来脾气急躁,见赵嘉禾这般激他,便重插几下。倒也不尽数入,只是每次觉得到宫口就撤了,这下将赵嘉禾弄得睡意全无。 “你也不赖。”赵嘉禾改口夸道。 “我当然不赖。”萧见衍厚脸皮地道。他的手抚至赵嘉禾的小腹,微微揉了几下,赵嘉禾这才觉得有些酸涩。 “我这是要来月事了吗?”赵嘉禾问。 “嗯。今夜便要来了。” “难怪……”赵嘉禾低喃。每一回来月事之前,她都会欲求不满。 “这会入冬了,殿下又不喜下人入室更换炭火,不如让我来当殿下的炉火?” 赵嘉禾摇首:“我向来不喜与人同眠。”她与公子们嬉闹得再晚,还是会让公子回自己院中,绝不留寝。 “只是殿下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,山上寒雾重,殿下长此以往,会湿气入体,伤及身子。”萧见衍劝道。 赵嘉禾瞪了他一眼:“本宫说了,不与人同眠。” 周墨白一惊。这是殿下的肺腑之言吗?殿下为何疑心这么重? 萧见衍叹了口气:“殿下,小人没别的意思,只是愿殿下保重身子。” “本宫心里有数。”赵嘉禾说完便闭上双目,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。 萧见衍看出赵嘉禾此时没什么兴致,便也撤了出来。用绢布擦了擦殿下的腿间和自己的阳具,披衣而起。 柳卿见自己的主子起身,即便再留恋,也只能跟着。周墨白不明所以,但也只得随着两人向公主行礼。 “他留下。”赵嘉禾从衾被中伸出光裸素白的手,指向周墨白。 萧见衍不悦地看向周墨白,未多作言语,便与柳卿告退。 赵嘉禾随后闭上双目,周墨白一下子手无足措。殿下什么意思?试探他吗? 他适才出神了,似乎也没学到什么…… 他心惊胆战地怕上床,细细想来刚发生之事,只记得萧公子让殿下保重身子。他不是大夫,替殿下调理不了身子,他想了片刻,也只能为殿下做些力所能及之事。 他的手伸入衾被下,握起微凉的纤足。 赵嘉禾微讶,而足被周墨白握得愈紧。他将玉足抱入怀中,带着薄茧的长指轻按足底穴位,最后用炙热粗糙的掌心裹住整个足面。 赵嘉禾一动未动,脸蒙于衾被中。 周墨白便怀抱这双玉足,背倚墙面,闭目养神。 赵嘉禾等了半晌,未见动静,却看到这少年几乎是睡着了,不禁觉得好笑。 9.告诫 赵嘉禾出门时,偶遇了徐秉行。狐裘少年作揖,身如修竹,墨发如缎,衬得少年唇红齿白。 “你是来接你的亲随吗?”赵嘉禾问。 徐秉行颔首:“我见萧公子都回院子了,却迟迟等不来墨白,怕是他做什么错事惹恼了殿下。” 赵嘉禾笑道:“你同我说过,莫要与小孩一般见识。我今日要下山,你也来吧。” “是。”徐秉行道,唇边不禁扬起笑意。殿下见惯了尔虞我诈,果然朴拙最能笼络殿下的心。 赵嘉禾的手搭在徐秉行臂弯中,踩着积雪的石阶下山。清晨霜重,又加上还未清扫的落雪,徐秉行很快便注意到赵嘉禾的绣鞋沾了水汽。 “墨白,你手中东西给我,你背殿下下山吧,免得叫殿下的鞋湿了。”徐秉行吩咐道。 他从周墨白手中接过一个长方礼盒,一掂重量便猜到里面是他呈上的油纸伞。看来今日殿下是要去见秦堃。 周墨白半蹲下身,赵嘉禾攀住他的肩,躺于背后。十五岁的少年大多纤瘦,但周墨白却已有蜂腰猿背姿态,只是身形之中还有份少年的单薄。 赵嘉禾贴着他的耳,温热幽息往悠悠地往他耳中钻入:“你今早为何要帮我捂脚?” 周墨白的耳朵烫得绯红。殿下离得也太近了些吧。他结巴道:“山上寒气重……想……想给殿下……驱寒……” “如此好的时机,为何不趁此与我弄?”赵嘉禾咬着他的耳,丹唇浅浅地蹭他耳骨。 “我还没学会……”周墨白小声地道。 赵嘉禾一愣,放肆大笑。 徐秉行也大笑不止。 “殿下别嘲笑小人了,不会就是不会。”周墨白嘟囔道。 “不会你学啊。”赵嘉禾笑得直抹泪花儿。 “小人平时也不敢多看,又无甚天赋……” “为何呀?” “太羞了。”周墨白抿了抿唇,“看到殿下,又怕又敬……”尤其是怕看到殿下那双如秋水般的杏眸,生怕被殿下看出了自己的满腔喜欢。少年心事,哪怕放在青天白日下,都不敢大胆言明。 “你可真有趣。以后不准怕我,待我月事完了,我与你弄。”赵嘉禾轻语。 周墨白满脸通红,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。 上车后,赵嘉禾躺在徐秉行怀中休憩。徐秉行解开狐裘,轻披于她身上,双手环住她的腰。狐裘中带着徐秉行的余温,就像烤着火炉,整个人暖洋洋的。 赵嘉禾只有一张小脸裹在狐狸毛中,白里透粉,睫浓如扇,看得周墨白心跳如擂。 他也不知道该为殿下做什么,索性就跪坐于地,褪去她的绣鞋,将玉足搂入怀中,隔着素白罗袜轻缓揉搓。 赵嘉禾轻吁了一口气。白日里的广厦留仙阁再热闹,到了夜半,她院中也是冷冷清清的。夜里的寒气,看不见也摸不着,但会缓慢地侵入身子,将她从睡梦中扼醒。在徐秉行和周墨白两人的照料下,体内寒意渐退,好似在冬日放晴时,将自己拎在屋檐下晒着太阳,浑身上下沾染上日辉的温暖。 马车停在春风酒楼门口,秦家的马车也已遥遥而至。 下人搬来马凳,赵嘉禾迟迟未动,只是掀开帘子的一角窥视。 秦家马车也适时停驻,年近五十的魁梧汉子掀开车帘。他虽穿着常服,但腰间那方三尺长剑,她有所耳闻。来人定是秦堃无疑。 秦堃下车后,转身伸出手,搀扶紧随其后的妇人。 “娘子小心。”秦堃道。 满头翠钿珠钗的妇人将手搭在他手上,扯着裙摆下马。待两人相扶进入酒楼,赵嘉禾这才起身。 周墨白先下的马车,徐秉行紧随其后,两人一左一右伸手。 赵嘉禾左右握住他们的手,走下马车。两人也知趣,随即收手,立于赵嘉禾身后。 小二领着秦堃夫妇走入一间空置的屋子,秦堃不禁皱眉问道:“二公子呢?” “二公子今日来不了了。”赵嘉禾拾级而上,接着他的话茬道。 “公主?”秦堃眉头紧锁,沉脸欲领夫人离开,却被赵嘉禾拦在门口。 “秦将军,别急着走。进来喝杯茶。” 秦堃冷哼一声:“没想到你竟和二公子联手了。” 赵嘉禾侧首,吩咐道:“领着夫人去隔间挑礼品。” 秦堃的手握紧腰间佩剑,斥道:“你们要将我夫人带去哪里?” 赵嘉禾掩唇而笑:“将军莫要激动。我们备了一些夫人喜爱的礼品,待夫人挑完,便会回来。本宫只是想和将军说几句体己话。” “我和你没什么体己话可说。” “是么,将军若是不给这个机会,本宫就与夫人说。”赵嘉禾向秦夫人望去,妇人瞪了一眼秦堃。秦堃夫人乃江南富商家的女儿,从小与家人学做生意,自然气势十足。秦堃的气焰一下子就灭了许多。赵嘉禾见之,若有所思。这秦堃惧内,果真名不虚传。 “你当真只是想说几句话?”秦堃问道。 赵嘉禾颔首:“本宫虽名声不好,但向来一言九鼎。” 秦堃拍了拍夫人的手:“你且跟着他们去吧。” 妇人应声,跟随徐秉行和周墨白去了隔间。 赵嘉禾掩上门,这才开口:“见上将军一面可真难。” 秦堃不耐地问:“你究竟有何事?” “本宫想请将军准备好清君侧。” 秦堃脸色骤然变得铁青:“殿下,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。吴王还在,储君未立,休要胡言乱语。” “秦将军,太医都断定之事,你又何必心怀侥幸呢?储君是谁,本宫已经知晓了。” 秦堃一惊,又觉得绝无可能:“你怎知储君是谁?”宫内守卫森严,断不可能有人私下传递消息。 “因为本宫知人心,算人心。” “少装神弄鬼。”秦堃哂道。陛下的心思谁能揣度得了啊…… “本宫只想问问将军,到底效忠的是谁?” “殿下莫要再提此事。下官是忠君之臣,效的是皇命。” 赵嘉禾盯了他半晌道:“父王大行后,建安城必将大乱。请将军备好人马。” “这还轮得到你说?” “大皇子和二皇子皆容不下将军。请将军记住今日所说,做个忠君之臣,才能保一世平安。” 秦堃不知晓赵嘉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不禁问道:“你是说陛下在装病?” 赵嘉禾低笑:“一个月后自见分晓。” 这时,房门被扣响,周墨白清冽的声音隔着门响起:“殿下,秦夫人挑了’烟云’伞。” 赵嘉禾挑眉:“还忘记问夫人的姓氏。” “家妇姓李。” “那便唤作李夫人吧。女子嫁人后,也未必要冠夫家姓氏,还是该做些自己想做之事。”赵嘉禾意有所指地道。 “殿下……”秦堃正要辩驳,却见夫人抱着一把油纸伞眉飞色舞地进来,便噤了声。 赵嘉禾冲着李夫人笑言:“夫人娘家是制伞的吧。嫁了人,也无须放下以前的喜好。本宫这儿还有很多精美的油纸伞,日后可以常过来坐坐。” “好啊。”李夫人满口应道。她也不客气,知晓自己收了礼,夫君定会还这个人情。 秦堃起身道别,拉着夫人匆忙地走了。 10.告白(兰瞿H) 赵嘉禾差周墨白去赵如意府上递个话,屋内便只余徐秉行和她二人了。 “殿下,”徐秉行跪坐于赵嘉禾脚边,恭顺地问,“不知小人今日是否帮上了殿下?” 赵嘉禾颔首又摇首,乜了他一眼:“有用又无用。这些小把戏,只是锦上添花罢了。” 徐秉行跪伏于地:“小人人微言轻,只能尽些绵薄之力。若是能借殿下东风,定会为殿下在这乱世中掀起波澜。” 赵嘉禾眸色微闪,扣住他下颌,大拇指尖抚过湿软的朱唇,轻语:“莫要心急。” 少年弯唇一笑,压下心间千言万语,最终只余简短的一声:“好。” “别人都想向我证明真心,你为何要证明用处呢?”赵嘉禾问道。 “因为殿下不信真心。”他握住赵嘉禾的手,贴在自己胸膛之上,“小人的真心就在此处。若是哪日殿下相信真心了,随时可以来取。” 指尖下的线条怦然跃动,带着少年独有的热忱。赵嘉禾抽离了手,拍拍他的脸:“不要自作聪明。” “是。”徐秉行垂首应道。 赵嘉禾起身向外走去。徐秉行想跟上,却被她呵住:“莫要跟着我。今日,到此为止。” “好。”徐秉行敛眸。他懂适可而止的道理。殿下是君,断不会专宠一人。他能得今日局面,已是不易。 赵嘉禾在走廊上打了个转儿,又进入另一屋内。烛火通明,桌前的少年对月独饮,他托着腮,醺醺如醉,湖绿澄净的眸中染着一抹桃花色。身侧站着一位玄衣少年,素手揎广袖,眉心一点朱砂,若无意间被春神抚过。 “殿下。”兰燮眯了眯眼,踉跄起身。他伸出手,大步流星向她走来,迫不及待地将她揽入怀中。 “殿下……”他低声呢喃。他视若珍宝般地捧起她的脸,吻如绵绵春雨般地落下。酒意缠绵,如丝如网,纵横交织,将她紧密束缚。 瞿揽玉走上前来,微红着脸提醒:“公子,你醉了。”他的目光根本不敢看向赵嘉禾。他才被殿下破了处子之身,正是满腔的羞赧之意。 兰燮置若罔闻,而是将潮润的唇蹭过她的耳:“你终于……来了。”他等了许久,从夜幕低垂到日上中天,困到枕着手臂数星星。 “嗯,我来了。”赵嘉禾揽住他的脖颈。他个子颇高,特意垂首,手指不由地勾住她的腰带,作势要解。 赵嘉禾按住他的手,似笑非笑地问:“我让你来见我,你为何喝酒?” “因为……”因为太过在意,因为心中苦闷,可这些皆是他不能说出口的。许是今日饮酒,他忽然觉得殿下可能愿意倾听他的心声,便大着胆子道:“因为燮未曾道出过心意。” 赵嘉禾蹙眉:“我为何要听?” 兰燮眸子微微失神,落寞地道:“是,殿下可以不听,但燮不得不讲。这份心意,让燮辗转难眠,即便是粉身碎骨,也想与殿下道来。燮的心中,觉得殿下是世间最好之人……” “公子……”瞿揽玉出言提醒。殿下不喜听这些,公子若再说下去就要惹殿下不快了。 “我知晓了。”赵嘉禾神色未改,淡然回道,仿若此事与她毫不相干。 “殿下……”兰燮盯着她,眸色渐黯。 “去醒酒吧。下次若再在我面前醉酒,就别见我了。” “好。”兰燮颔首,“那让揽玉服侍殿下吧。”兰燮随后推门而出,去隔间休憩,又要了碗醒酒汤。 瞿揽玉阖上门,忐忑不安地立于赵嘉禾身旁,双手绞着纤长白净的手指。见赵嘉禾久未言语,他又道:“殿下莫要怪罪公子。公子是小孩脾气儿。昨日殿下召见了公子,公子心里分外高兴呢。公子只是怕这份欢喜不长久,这才多喝了几杯。” 赵嘉禾抬首看他。一张青涩稚嫩的脸蛋儿,眸如镜水,眉若横山,额间朱砂似画龙点睛之笔。 “你不过也是个孩子,倒像是个大人般为你主子说话。”赵嘉禾道。 “主子待我极好,我自是要为主子解释几句。” “既然你要为主子出头,那让我试试你的忠心。” “如何试?”瞿揽玉问,犹如一头受惊的梅花小鹿,双眼湿漉漉地看向她。 “让我想想。”赵嘉禾站起身,扬首,他垂首,两人湿热的气息缠作一处。 瞿揽玉的手不禁抚至她腰后,将她带入自己怀中:“殿下是想让揽玉贴身伺候吗?”他在她耳边低声询问。 “我可什么也未说。”赵嘉禾笑道,眉眼弯弯,捏了一把他的脸。少年脸上稚气未脱,入手柔软滑腻。 “小人愚钝,若有得罪,还望殿下宽宥。”瞿揽玉伸手去解她腰带。 她并未阻止:“我若试不出忠心,你们主仆我一并罚。” “好。”瞿揽玉扯下她的腰带,将她抱至榻上。宽掌伸入半解的裙摆下,攥住亵裤一角,向下扯落。 “怎么,你自己的衣衫不解吗?”赵嘉禾出声询问。 瞿揽玉随即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。 赵嘉禾见他腿间光滑如玉的阳物,不禁问道:“刚剃的?” 瞿揽玉面红耳赤地道:“是,我怕殿下不喜。” 赵嘉禾颔首:“倒是一览无余了。” 瞿揽玉咬了咬唇,身子覆了下来,赵嘉禾捏住他的高鼻,嗔道:“你呀,怎么这般急躁?” 瞿揽玉的额上起了细汗,低喃道:“我今日出门忘带傀儡了……”往常都是先用傀儡,之后主子伺候,今日倒叫他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“殿下教我,好吗?”瞿揽玉低声哀求。 “那你躺下来。” 瞿揽玉闻言,遂平躺于床榻上。 赵嘉禾从床榻上站起,一足落于他左肩侧,另一足熨帖着右肩。 瞿揽玉瞪大双眸,向上看去。他将殿下的肉穴尽收眼底。两扇肉瓣间那道狭长的缝,随着殿下缓慢的沉身,逐渐打开。那藏于其中的丰润阴唇,翕动间说着勾人的话语。 赵嘉禾跪坐下来,瞿揽玉含住那肥而美的肉穴。 赵嘉禾仰首,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。瞿揽玉的檀口温热而湿润,柔软舌尖浅浅抚过穴口,即便很生涩,但也足够舒爽。 瞿揽玉明白了殿下的意图,便睁着一双微红的双目,卖力地舔着,口舌之间水声逐渐喑哑。 少刻,兰燮推门而入。他已醒了酒,尽管双颊酡红,但神色清明。见到赵嘉禾坐在瞿揽玉脸上,不禁笑道:“看来是我这亲随未叫殿下尽兴。” “何止尽兴,差点都扫兴了。”赵嘉禾道。 兰燮也上了榻,褪去衣衫,拂去她身上半披的衣裙,从后揽住细腰。滚烫的掌心覆住一个乳儿。掌中纹路缓慢地摩挲乳尖,他在她耳边低语:“小孩刚破处,日后我多带着她伺候你几回,就熟门熟路了。” “你们主仆说的话都很有意思。”赵嘉禾侧首,如蜻蜓点水般掠过他的朱唇,微皱眉道,“还有酒气。” “那让揽玉吻你,我弄你。” 赵嘉禾撇嘴:“我不想吃自己的淫水。” “那怎么办呢?”兰燮捏了一把乳儿,白腻的乳肉在指缝之间高高隆起。 “那我勉为其难吧。”赵嘉禾又吻上了兰燮。这回并未躲,而是舌与舌的纠缠,啧啧有声。 瞿揽玉看愣了。竟然能如此接吻? 两人交颈纠缠了会儿,赵嘉禾道:“揽玉的牙齿硌到我了。” “那换个不硌的。”兰燮抱起赵嘉禾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阳具尽数没入穴内。 赵嘉禾的背贴着他紧实的胸膛,笑着道:“这样进来会很深。” “深一点更好。”兰燮抱着她的细腰,上下而动。 瞿揽玉起身,用手背擦去唇间的湿润,放在鼻尖轻嗅。一股梅子味儿,跟殿下身上的味道相差无几。 看到主子的巨物在殿下肉穴里进出,他喉间不禁发涩,手握住了胯下勃然。 几百下后,兰燮的气微喘,两人的身上都出了微汗。他躺倒身子,赵嘉禾躺于其上。忽而,他从穴中撤了出来,阳物贴在她的臀隙。 “怎么了?”赵嘉禾不满地道。差一点就要攀上高峰了,竟这般戛然而止。 “累了,让揽玉来。” 赵嘉禾低笑:“你也会耍小心思了。” “没有,我是真累了。揽玉,你过来。” 瞿揽玉一惊,手忙脚乱地过来,攥住赵嘉禾的脚踝,搭在自己肩上,狠冲了进来。 赵嘉禾低声惊呼。本就是余韵缠身,这下整个身子开始颤栗,脚趾蜷曲,穴内喷溅出不少的汁水。 兰燮揽着她的柳腰,吻她脖颈,感受着雪肤之下偾张的血脉。他的手越收越紧,似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肌骨中。 赵嘉禾觉得自己身如浮萍,在汹涌的浪涛中不知去处。瞿揽玉龟头的那一弧坚硬凸起,每回进出都要挤压她身子最为脆弱之处,惹得她全身无力。 偏偏少年食髓知味,不知疲倦,硬是来了一千来下也不带喘的。穴中抽搐了数回,此时已有些麻木之感,臀隙那根长物始终坚硬,灼烫着她。 “腿酸了。”赵嘉禾道。 瞿揽玉便放下了她的腿,身子下倾。她就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。兰燮已经将她雪白的颈子吻得绯红,瞿揽玉双手撑着床板,双目变得猩红。 瞿揽玉垂首,在快要触及赵嘉禾唇之时,想到她先前的嫌弃,便擦着丹唇而过,吻上唇角,眸色逐渐迷离。 兰燮拍了拍瞿揽玉的手臂,瞿揽玉骤然清醒,从穴中抽里。粗物带出不少淫水,甚至都沾湿了兰燮的长腿。 瞿揽玉去了床尾,盘膝而坐,飞快地撸着腿间阳物。 赵嘉禾松了口气,忽然天地倒转,她在下,兰燮在上。兰燮分开她的腿,进入穴内。阳物上布满虬结的青筋,来回地磨蹭穴壁。 这回不见他喊累,扣着她的腰,不停进出。 阳具抽出,尽根没入,几乎要抵开宫口。赵嘉禾头皮一紧,抓着他的后背乱挠。白玉般的背上瞬间就有了几道落霞。 一炷香后,他的手抚上她的膝盖,将她的腿向两侧打开,窄腰向前俯冲,在最深处射入稠液。明明知晓自己吃了断子散,无法让殿下受孕,但是看到殿下能这般毫无保留的接受他,他心中也甚是欢喜。 两人相拥作一处,她躺在他的臂弯里,双腿交缠,阳具始终未退。 瞿揽玉也完事了,手心皆是黏腻。他起身净手,穿戴整齐后出门为殿下打水。 11.傻子 入夜了,暝色无边,霞光渐收。建安城内燃起万家灯火,兰燮与瞿揽玉在酒楼外与赵嘉禾道别。赵嘉禾颔首,随后隐入夜色。 建安城的闾巷街衢她皆了如指掌,但她仍想独自览尽这建安城中的安稳繁华。人多之时,总有人来讨好她,无数人倾诉自己的真心,可是她却疲于分辨。只有独自一人时,才会有片刻宁静。 “公子,我们要上去吗?”周墨白问道。 去而复返的徐秉行立于垂柳下,遥遥地望向赵嘉禾,微微摇首:“我不去了。” “夜风寒凉,不如我们找处避风之地?”周墨白提议道。这几日虽未飘雪,但风如利刃,刮得人脸生疼。 徐秉行瞥了一眼冻得鼻尖发红的周墨白,凝神思索了片刻道:“你去找殿下吧。” “啊?公子呢?”周墨白满脸不解。 “你且去吧。就说是复命。” 周墨白颔首:“是。” 赵嘉禾买了包糖炒栗子,在升腾的烟雾中,撞入了一位少年怀内。手中栗子脱手,少年稳稳接住。 “参见……”周墨白一顿,想到此处是市井,又道,“见过三姑娘。” “你怎在此处?”赵嘉禾问道。见他鼻尖和耳廓都冻得绯红,倒是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狐狸崽儿。 周墨白将糖炒栗子向前一递,从怀中掏出个木盒道:“这是二公子送的回礼。” 赵嘉禾取走糖炒栗子,但并不接过木盒:“把木盒留好。里面的东西,你丢了便是。”里面不过是所谓的“大力金刚神丸”,留着也是无用。 “好。”周墨白收了木盒,便默然立在赵嘉禾身侧。 “你跟着我作甚?”赵嘉禾问道。 “小人会武功,可以保护姑娘。” “说得我好像不会武功一样。”赵嘉禾哂道。 “姑娘武功高强,但若有小人在侧,殿下可以信步闲游。” “是么,你能护住我?”赵嘉禾嗤笑。周墨白真是天真烂漫,她是大吴唯一的公主,出门如何没有暗卫跟随,用得着他一个面首来守卫? “小人有信心。” 赵嘉禾挑眉:“有信心是好事。” 铺子里忽然涌入不少食客,将两人挤至墙角。周墨白伸手挡住拥挤人潮,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,将她揽入怀中。 赵嘉禾瞥到了他一气呵成的动作,收敛了面上的无奈之色,扬起首道:“把头垂下来。” 周墨白乖乖垂首。赵嘉禾选了两个热乎的栗子,一手捏一个,剩下的一包栗子塞入他的手里。她抬起手,将栗子贴着他耳廓,轻轻地捏着。 周墨白只觉得耳边生出一团火,烧得他面红耳赤:“殿……殿……姑娘……” “外头这么冷,不回阁里去,还来给我复命啊?”赵嘉禾问道。 “姑娘的吩咐,自然是要有始有终。”周墨白握住她的手,接过她手里的栗子,“我来吧,姑娘的手怕是要酸了。” 赵嘉禾收了手,又接回那包板栗,嘟囔道:“你们一个个都长得这么高。” 周墨白咬了咬唇:“对不起。”他刚入阁那会,才及殿下的肩膀这般高,几年下来,他都可以俯视殿下了。 赵嘉禾往嘴里丢入一颗板栗,含糊不清地道:“长得高也没错。”再说了,她也是喜欢高的,弄起来更舒爽。 “姑娘,我来给你剥栗子吧。”周墨白将手中的栗子小心收好,再向赵嘉禾讨栗子。 “嗯,你若是不肯走,那就为我做些事吧。”这回是不打算赶他走,将一整包栗子都丢给了周墨白。 周墨白那带着薄茧的手指飞快地剥起栗子,一连剥了三个,递给赵嘉禾。赵嘉禾吃得津津有味。 “去下一家。”赵嘉禾吃完半包栗子后,拉着他向铺子外走。 徐秉行身形一动,看着两人携手走入一家酒铺。他果然未算错,殿下愿意为周墨白网开一面。 赵嘉禾点了一碟子河蟹。柑橘色的肥蟹垒成一摞,紫螯隆起,足长而丰满。 赵嘉禾托起腮,斜睨着周墨白。周墨白坐在下首,起身拿起一个螃蟹,仔细地剥壳。他用筷子剔下犹如玉脂般的蟹肉,浅铺满盘底,这才递给赵嘉禾。 赵嘉禾未语,周墨白便放下盘子,又拿起一只河蟹剥起了壳。就这么来来回回摆了三碟,赵嘉禾才动筷。 周墨白一脸希冀地看向她。她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,只是慢条斯理地吃完一盘,便放下手中竹箸:“都打包收起来,去下一家。” “好。”周墨白手忙脚乱地起身收拾。 这回是买了一包核桃让周墨白剥。核桃比不上栗子,尽管已让店家在壳上开口,但还是不易剥开。周墨白的指甲划出豁口,指尖也磨出些毛刺。尽管如此,每每赵嘉禾伸出手,他都会递上新剥好的核桃仁。 吃了半兜核桃,赵嘉禾兴致缺缺,又道:“去下一家。” 她挑了一个烤红薯,拽着周墨白宽大的衣袖,他伸手去接,滚烫的红薯落入手心,烫得掌心通红。 “帮我吹吹。”赵嘉禾催促道。 周墨白捧起红薯,垂首吹着。热气氤氲,他不知不觉对上赵嘉禾的目光。 “手疼吗?”赵嘉禾攥住了他的手腕。 “还好。” 赵嘉禾取走他手中的烤红薯,他的掌心已经微微有些红肿。她轻抚过他的掌心,低声轻语:“回去告诉徐秉行,谢谢他派你过来,但我不需要。” 周墨白面色一白:“你都知道了……” 赵嘉禾踮脚,轻轻撩开他额间的墨发:“天寒地冻的,回去烤些火,莫要与我在外受风了。” 周墨白摇首:“我是心甘情愿的。” 赵嘉禾转身要走,周墨白一把拉住她的衣角:“我知道姑娘不需要,但我想陪着姑娘,为姑娘做些什么。” 他举起了那只通红的手:“哪怕姑娘回回都要烫我,我亦甘之如饴。” 赵嘉禾神色一动:“你傻不傻啊?” “我不觉得这是傻。如果想见一个人,想对一个人好叫作傻的话,那我也认了。”周墨白回道,似委屈,又似不甘心。 “你过来。”赵嘉禾招了招手。 周墨白向前迈了一步,赵嘉禾踮脚揪住他的耳朵,小声怪道:“都说了月事完与你弄,还跑来见我作甚,还说这些惹人嫌的话。” 周墨白弯下身,让她的手放低,轻声回道:“我想见姑娘,想守着姑娘。” “你当这广厦留仙阁是你开的,你想见我就见我啊?” “这不是见着了么?”周墨白低喃。原来殿下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。明明嘴上嫌弃,却还是让他跟了一夜。 “是啊,见到了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赵嘉禾松开他,却被他死死拽住衣角。 “我想守着姑娘。”周墨白认真地道。 “怎么,徐秉行是不要你了么,轮得上你来守我?” “公子会乐意的。” “当然,你是徐秉行的人,我宠幸你,也是给徐秉行长脸。你走吧,夜要深了。” 周墨白涨红了脸:“我没有想那么多……我只是想陪着姑娘。” 赵嘉禾将手中捏得稀巴烂的烤红薯塞入他的手里:“真是令人头疼啊……” 正说着,下腹一阵坠疼,腿间涌出一股热液。月事果真准时来了。 赵嘉禾揉了揉眉心,疲倦地道:“那就背我回去吧。” 周墨白眉开眼笑,随即弯腰。赵嘉禾趴了上去。 周墨白的步子颇为沉稳,赵嘉禾很快便昏昏欲睡,丹唇贴着他的耳朵胡言乱语。 “胆子小得像只狐狸,不知床上玩起来是否也是这般?” “也不知道是你主子厉害还是你厉害……” 周墨白听得面红耳赤,稳了稳心神问道:“殿下,倘若有一日,我和主子都老了,容颜不再,这阁中还有我们的一席之地吗?” 赵嘉禾半眯着眼,沉吟了片刻,轻语:“自然。只要你们尽心尽责,我自然会护着。” 12.偏心(常风微H) 是夜,公主独居的院落挂了整宿徐公子的灯笼。广厦留仙阁内一片哗然。 赵嘉禾难得未被夜里的寒气冻醒。醒来时,已是日上三竿。 她翻了个身,只觉得床铺逼仄。睁眼一看,才发觉自己身侧一左一右皆躺了人,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年。 她掀开衾被,入目是自己的胴体和系在腰间的月事带。她面向徐秉行,他正睁着一双隽目温情脉脉地看向她,而她身后是周墨白,粗长阳具抵在臀隙间,大手随意地搭在她胸前,随意地揉捏着乳儿。 “你们……”赵嘉禾拧眉。昨夜睡意朦胧,竟叫他们留宿了。 见到赵嘉禾转醒,徐秉行握住柔荑:“昨夜殿下已然入睡,我怕惊扰到殿下,便留下陪殿下。” 赵嘉禾抬手,扣住他清瘦的肩头:“你应该知晓我的规矩。”她向来不会留宿任何公子,这是阁中心照不宣的铁律。 徐秉行缓缓垂首:“对不起。” 赵嘉禾将指甲抠入他的玉肌:“徐秉行,你要牢记,我是你的主子,你的生死不过是在我一念之间。” 徐秉行颔首:“殿下,此事我牢记于心。只是小人心有奢望,想让殿下记住我。” 赵嘉禾的手抚至他的脖颈,逐渐收拢:“我如何记不住你?还是你觉得死人更让本宫能记住?” 徐秉行扬首,对上赵嘉禾清寒的目光:“我愿意为殿下死,但我希望我的死能为殿下换来什么。” “你高估了你的价值。” “我的价值在于殿下的意愿。” 赵嘉禾松了手,轻拍他的脸,漠然地道:“带上你的人,滚!” 徐秉行与周墨白随即起身告退。 赵嘉禾在床上躺了片刻,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徐秉行坏了她没有言明的规矩,让她心中颇感不快。她要让阁中之人都明白,昨夜本就是意外,徐秉行在她心中无足轻重。 她唤来奴婢,取来抽签筒。这回,她得抽个听话懂事的公子。 签子落地,上书“徐秉行”。 她暗恼,将签子丢回签筒,问道:“常烆呢?”常烆是世间少有的算学家,精通数书九章。他虽是广厦留仙阁的公子,但多数时候待在春风渡,替她处理账务。 “常公子昨夜刚回阁中,正在过来请安。” “哦。”赵嘉禾秉退了婢女。 少刻,屋外有了动静。是两个青衣少年。年长的也不过十八岁,青丝袍,青丝履,红额带,中间缀有指甲盖大小的绿翡,眉目似刻画,发如点漆,仪态端丽。年幼者刚满十六岁,一样的青丝布袍,青丝带子缠的发髻,一双杏眼顾盼有神。 公主院落处于紫金山巅。常烆立于檐下,能将建安城风光尽收眼底。离去多日,他终于回来了。 两个少年进屋跪拜。 赵嘉禾从被下探出一只赤裸的手,示意他们起身:“去了好些日子呢……”久到她都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人。 “云娘子带回了二十万士兵,这军粮统筹,可是耗了不少心神。” “你既然回来了,此事应是解决了。” “是云娘子出的主意,施行屯田制,又给了他们筹了半年粮草,所以此事已经了了。” “甚好。”赵嘉禾招手,常烆走上前来。他的亲随风玖便去了墙角拨弄火盆。 常烆跪坐于地,赵嘉禾抚了抚他的青丝,贴着他的耳道:“来月事了,不方便。” 常烆眸色一闪,笑道:“陪陪殿下也好。” “好。” 常烆褪了衣衫,赤条条地钻入被内,赵嘉禾推了他一把,怪道:“你把寒气都带进来了。” 常烆环住她:“等会便要喊热了。” 赵嘉禾倚着他的胸膛,觉得他比几个月前更瘦了些,掐了一把他的腰道:“我让人做些你爱吃的,可不能再瘦下去了。” “好,这次回来,我多陪你些日子。”他听闻吴王大限将至,殿下的日子怕是不好过。 “不成,我还得托你去春风渡走几趟。” 常烆指尖在她后背画圈:“殿下,你这是偏心,才让我见着,又赶我走。” 赵嘉禾觉得后背发痒,笑道:“你别闹。白日里你去走消息,晚上回阁中,与我一道睡可好?”她的规矩既然破了,那便叫阁中之人都瞧瞧她到底看重谁,看轻谁。 “此话当真?”常烆亮着眸子道。 “只限我月事期间。” 常烆撇嘴道:“月事期间只准抱,不准弄的,睡了有什么意思。” “不稀罕我就找别人。” 常烆连忙否认:“谁说我不稀罕。我的意思是月事完了,我也想跟你睡。”虽然摸得着吃不着,但是殿下向来不留宿公子,若是能得此机遇,也就意味着离那个位置更近一步。 “常烆,你莫要得寸进尺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常烆这才歇了心思。不过自己喜欢之人在怀,两人又是赤身相拥,常烆有些忍不住。他左挠挠,右挠挠,终于开口道:“殿下,让我吃口乳。” “嗯,把风玖也喊过来,你们一道吃。” 常烆冲着角落喊道:“小玖儿,你不是一直想吃吗?” 赵嘉禾捏起常烆的脸:“你是不是带坏风玖了?” 常烆断然否认:“天地良心。上次我跟你弄完,他求我来着呢。怕是馋你的奶子呢。” 风玖闹了个大红脸,磨磨蹭蹭走至床边。 “小玖儿,把衣衫脱了,一起到床上来。” “是。”风玖应声。脱衣衫倒是利索,三下五除二就没了。 赵嘉禾扫了一眼,倒是有了兴致。虽还未昂起,但垂直悬于腿间,粗得让人无法忽视。 “怎会如此之粗?”赵嘉禾伸手比划了一下,竟然跟自己手腕差不多粗。腿间涌出不少热液,也不知是血水还是淫水。 常烆见怪不怪:“这风家是淮左有名的大阴之家。男子都是大阴人,颇受高门贵女的喜爱,女子反而阴深,唯有族中男子可以满足。也正因此,这风家出了不少乱伦之事,家族也随之没落。” “原是如此。”赵嘉禾颔首。阁中男子多来自贫苦人家,看来这风家也是落败得不成样子,才使得风玖走投无路,投靠了广厦留仙阁。 风玖垂首,念及幼时露宿街头的惨状,心底不禁唏嘘。是殿下给了他一个栖身之所,因而他愿以身报恩。 风玖躺在赵嘉禾的身侧,僵着身子,大气也不敢出。 赵嘉禾抚过他的乌发,勾起下颌,吻上了少年的朱唇。少年杏眼微瞪,又惊又喜,攥紧赵嘉禾的手臂,加深了这个吻。赵嘉禾伸出了舌,他也探出舌,纠缠作一处。 常烆俯身,含住一个乳尖,银牙轻捻,赵嘉禾弓起了腿。 赵嘉禾的手按在风玖颈后,引着他向下而去。他灼热的吻滑过优美颈线,最终落于朱红的乳尖上。大口含住,用舌尖挑逗。 赵嘉禾双目圆瞪。她怕是在折磨自己吧…… 风玖那根粗物挤入两腿之间,粗物缓蹭布料,布料碾磨肉穴,竟然觉得解渴许多。 她便由着他在自己腿根处进出,也得了几分舒心。 常烆看出了她的窘态,手伸到她腿间,隔着月事带揉她的阴核。她长吁一口气,由着他俩胡闹。虽比不上往日里爽快,但也确实止住了她心底那股莫名的邪气。 接下来几日,她便夜夜留宿常烆,让二人侍奉于她。 13.侍寝(萧柳H) 周墨白又被赵嘉禾的奴婢挡了回来。他垂头丧气回至院中,又听徐秉行在抚琴。他并不擅长音律,只要徐秉行的曲乐流畅,他便听不出公子究竟是何心情,就如今日这般。 “公子,殿下不肯见我。”周墨白将手中食盒放下,躲在角落暗自神伤。他明明觉察到殿下心底的温柔,但为何如镜中花水中月般呢? “等过些日子,殿下便会见你了。”徐秉行停了手下琴音。 “可是殿下……留宿常公子好些日子了。莫非殿下要将常公子扶正?”周墨白急道。公子怎么能如此气定神闲呢?这都要火烧眉毛了…… “殿下以此为警示。欲速不达,越有所求,便会求而不得。” 周墨白似懂非懂:“公子是说我们要静观其变吗?” 徐秉行颔首:“先前我冒进了,此时该以退为进。” 周墨白皱了皱眉,担忧地问:“殿下有没有生我们的气?” “也许吧。不过殿下日理万机,这些事她不会太计较。” “哦,只要殿下不生气了就好。”周墨白松了口气。 徐秉行打开琴谱,莹白的长指在泛黄的书页上轻轻翻动,随口道:“你莫要多想,只管恪尽职守,侍奉好殿下。” 周墨白面色骤然一红,小声地问:“殿下,还记得那事么?” 徐秉行手下一顿:“自然。你要记住,如今不比当初,我们很快不仅仅是面首。” 公子如此直白地将“面首”两字道来,让周墨白心底有些难受,但他又不解公子话中的意思,迷茫地看向他。 “我们要做殿下手中的剑,为殿下披荆斩棘。”徐秉行随口道。 “哦。那是自然。不止是剑,还要成为殿下的盾,为殿下挡风遮雨。” 闻言,徐秉行低笑,墨眸看向晦暗的暝色。周墨白不谙世事,不知这建安城已是风雨飘摇。殿下胜,则一众面首得道升天;殿下输,他们便是狐鸣狗盗之徒。无论如何,他们都不再会是面首了。 **** 暮色将至,晚霞映山。紫金山巅的羊肠小道上一前一后走着两位翠衣少年。年纪稍小的少年在前方执灯,年长的跟随于后。 “柳卿,你怨我将你从徐秉行那里讨要过来吗?”萧见衍问。衣摆曳地,抚过点点霜雪。 柳卿摇首:“公子待我极好。” 萧见衍摇首:“可惜我无甚大用,不如徐秉行会耍手段。”尤其是近日里,这徐秉行仿若被鬼魅附身,从淡泊不争的性子变成了蝇营狗苟之徒,甚至让殿下破例留宿。本以为徐秉行只是个会弹琴的公子哥,没想到心眼这般多。可惜殿下的恩宠如风,如今反倒是常烆盛宠。徐秉行汲汲营营,只得一时欢好,也颇为讽刺。不过,无论是徐秉行还是常烆,他都分外不喜。 “公子莫要妄自菲薄。公子有一身精湛医术,求的是细水长流的宠爱,而不是一时欢愉。” 萧见衍颔首:“我明白这些道理。只是觉得他们各怀心思,不配陪伴殿下左右。” 柳卿默然。 “你怕是不会懂……”萧见衍喃喃自语。他比阁中任何人都知晓殿下要什么,因此他见不得这些人各有打算。他与殿下已相识十年,殿下当年也不过是个小姑娘,有心悦之人,曾期许过一生一世一双人。若不是他那会儿年岁太小,在殿下经历风雨后才情窦初开,便也不会让殿下变成如今样貌。 “公子,为人臣子,只要尽忠即可。”柳卿劝道。 萧见衍叹了口气:“你不明白……”柳卿不明白殿下经历了什么,甚至他也只是一知半解,但他知晓殿下是被最重要之人背叛,因此才杀光了所有侍从。殿下最需要的是赤忱之人,若是有用便是再好不过了。 “公子莫要忧愁,殿下待公子还是不同的。”柳卿宽慰道。这阁中唯有公子能在殿下面前肆无忌惮地玩笑。倘若换作他人,殿下早就翻脸了。再说公子掌管断子散药方,虽由宫中秘制药方改进而来,但此世间唯有公子能解。殿下将子嗣绵延之事交予公子,足见对公子的信任。 “嗯。”应声间,他们已然走到殿下的院落。柳卿在檐下挂上宫灯,萧见衍推门而入。 赵嘉禾倚床正翻看策论,见到萧见衍,她放下书,唇边浅笑。 萧见衍也不行礼,而是褪衣上床。柳卿递上汤婆子,萧见衍用手捂了片刻,待手温暖后,才伸入被褥之下。 其下春光无限,赵嘉禾什么也未穿。 萧见衍分开她的腿,摸到了腿间细软的毛,不禁笑道:“看来月事是走干净了。” 长指撩拨了几下,便轻轻刮着肉缝,咬着她的耳道:“怎么,常烆没喂饱你?” “月事干净了,就让他走了。” “你真坏。” “若是事事让他们如意,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?” “也是。”萧见衍的手搭上她的脉,不禁笑出声,“殿下欲火燔灼,还是要及时泻火为好。” “那我今日的药方是你还是柳卿?”赵嘉禾趴上他略显单薄的身子,细软的乳肉缓慢地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。 “自然是我先来。你莫不是忘了我才是公子?” 赵嘉禾看向柳卿。翠衣如烟岫,盈盈粉面,眉目间含春,眼波流转。 “他长得一副想叫人欺负的模样。”赵嘉禾饶有兴致地道。 “既如此,我便唤他来受你欺负。” 萧见衍招了招,柳卿走上前来。萧见衍吩咐道:“将衣衫脱了,过来吃口殿下淫水。” “是。”柳卿听话地褪去衣衫,掀开衾被,趴在赵嘉禾的两腿之间,将脸埋入腿内。朱唇含穴,银牙捻住阴唇,舌尖在阴唇上轻轻扫动。 赵嘉禾倒在萧见衍的怀中,青丝铺散如瀑,任由萧见衍抓着自己的乳儿。萧见衍捏起她的乳尖,缓慢地揉搓,不过片刻就变得饱满如珠。 赵嘉禾有些受不住,弯起一条腿,在柳卿的手臂上蹭。她这些面首里,柳卿是最会咬的。这么漂亮的少年,又侍奉得这么好,她如何能自持呢? 她咬住萧见衍的一只乳首,在他怀中轻颤。身下的穴口微张,流淌出不少汁水。柳卿的舌尖蘸着这些淫水,挤入了穴内。 他咬得啧啧有声,她整个人僵着,只余时不时地痉挛。 柳卿舌尖勾卷,舔舐过穴内的褶皱,赵嘉禾牙齿轻咬,萧见衍皱眉,长臂一捞,抬起了赵嘉禾的一条腿。 腿心敞开,柳卿起身,目光询问萧见衍。 萧见衍眸光扫过赵嘉禾的腿,柳卿便明白了,与萧见衍换了位置,手放在赵嘉禾大腿之下,抬起她的纤腿。 赵嘉禾这回是躺在柳卿的怀中,青丝蹭着柳卿白皙如瓷的肌理,一只手向后搭着他的肩,手臂掩住了自己的一对白乳。她的细腿儿都被柳卿抬在半空,整个肉穴毫无遮挡,对着萧见衍。 萧见衍的手指向下按着阳具,那巨如鸡卵的龟头要往穴内挤。 赵嘉禾不由得往后缩。 “殿下,忍一下。”萧见衍劝道。 “要不你让柳卿先来?”赵嘉禾小声道。哪怕她都记不得与多少面首行过鱼水之欢,但萧见衍此物还是会惊扰到她,尤其是她已七日未与人弄过了。 “这不行。我是公子,我要先来,这是规矩。”说话间,半个龟头没入穴内。穴口撑得极大,色也变浅几分。 “信不信我让你当亲随。”赵嘉禾道。 “那要看殿下舍得不舍得了。毕竟只是开头不适,入穴后又是别有韵味。”萧见衍俯身一冲,这回是尽根没入,那巨大的龟头凿上宫口。 赵嘉禾身子一颤,确实无了不适之感。 “行吧。”她抬起手,他俯身,两人抱作一处,他的腰开始缓慢律动。 萧见衍向来喜欢细水长流,虽然来得慢,但却足够久。 一炷香后,赵嘉禾道:“腿麻了。” 萧见衍便让柳卿将她的腿放下,两人侧躺着弄。柳卿也躺了下来,从赵嘉禾身后环住她,轻捏她的乳儿,湿软的朱唇贴上她的后颈,温润地蹭过。 赵嘉禾觉得自己心底那股狂躁退去不少,眉目也柔和起来,仰首去吻萧见衍微汗的脖颈。 一股草药的清香,就像自己常喝的石楠芽茶之幽香。她的药膳,向来都是他亲力亲为,身上自然也浸透了那股味道。 萧见衍吻她的青丝。这是他从情窦初开时便喜欢上的姑娘。她是幽夜的明灯,是孟冬的暖阳,是平湖的浮月,是他眼底心尖的朱砂痣。 屋内愈来愈热了,两人都犹如从温汤里捞起来般,但他还不打算停下。他们之间,每回都要来上至少半个时辰。 赵嘉禾的脚缠上他的窄腰。明明他不是习武之人,腰却是精瘦有力。许是在她身上练的,毕竟一连动个半个时辰,也需要持之以恒的毅力。 柳卿的手早已放在自己胯下。主子和殿下抱得严丝合缝,倒显得他多余。他便贴着殿下的身子,随着主子的律动而撸自己的阳物。 手心发涩时,指尖抚过殿下的腿根,沾了满手淫水,再继续撸动。柳卿身子向前倾,脸埋入赵嘉禾青丝之中,嗅着梅花浅香,最后弄得满手黏腻。 他就这般靠着赵嘉禾,感受她那起起伏伏的呻吟,陪她走过一阵又一阵的高潮。 他也看着自己的主子,红着双眼,扣紧殿下的纤腰,在一声低沉的低吼中将浊液送予殿下。这便是严苛的品阶划分,他的主子有权内射殿下,而他只能在主子心情好时喝口肉汤。 他的难过只停驻片刻。比起阁中那些弃子们,他已经过上了让人艳羡的生活。他起身,先给自己净手,又去打来了热水。 14.祭拜 翌日,赵嘉禾下山时,巧遇了徐秉行和周墨白。两位少年,素衣迎风,犹如三春白雪。少年垂首,向她弯腰施礼,她正眼未瞧,绕身而过。 徐秉行随后跟上,顿时收到她凌寒如霜的眸光。他停下步伐,声色温润地道:“我知晓殿下不想见我,只是殿下先前说的话,我都记着。今日,我不过是将墨白送来。” 赵嘉禾目光落至周墨白身上,乌发白衣,身上沾染着沐浴后的潮气,似雨打过的梨花,勾人心绪。 她记得自己好像曾动过那样的心思。 周墨白立于徐秉行身后,满脸绯色,羞赧而望。 赵嘉禾展颜一笑:“嗯,让他跟着吧。” 周墨白的眸子如同一只寻到甜果子的小狐妖,亮晶晶的,满是雀跃。 徐秉行也不再留恋,而是适时告退。 赵嘉禾抬腿往山下走去,周墨白立刻跟上,寸步不离。 走至山腰,赵嘉禾忽然一拐,踏上一条无人问津的泥道。片刻后,只余林空翦雪,风鸣狐啼。 赵嘉禾踩过松软枯叶,霜雪在鞋边化开,濡出一抹湿寒。周墨白眉心微皱:“殿下,我背你吧?” “无妨。”赵嘉禾道。 “殿下的鞋湿了……”周墨白小声道。 “哦。”赵嘉禾轻应了一声,并未再说什么,周墨白便也不坚持了。 两炷香后,眼前豁然开朗。 茅屋临水,垂杨迎风,藤萝架下挂鱼罾。此时正值冬季,藕塘中只剩横七竖八的残荷,景致虽然枯败,但也能看出人烟的存在。 “这是何处?”周墨白好奇地问。他入阁这么多年,竟然不知晓山腰有这么一处地儿。 “我曾住于此。” 周墨白有些不解。此处质朴,不像是殿下该住之地啊。 “还有我曾经的侍从。”赵嘉禾绕过茅屋,走至空旷的后院。尖风薄雪之中,堆砌着数座坟墓。 周墨白心下一惊,悄然数了数,正好有十座,全都立着无字墓碑。他不禁想到那些骇人听闻的传闻,殿下在十四岁那年杀了所有侍卫,该不会便是坟墓之中埋葬的那些累累白骨吧? 赵嘉禾走到一座坟前,抚落堆于其上的霜雪,向来淡漠的面容上流露一分感伤。 “殿下,他……”周墨白不知晓自己该不该问。他怕勾起殿下的伤心往事。 “江昱。” “什么?” “他叫江昱。”赵嘉禾低喃。 “殿下……请节哀。” 赵嘉禾摇首:“他是我杀的,我从未后悔过。” 周墨白讶然。所以殿下真是传言中的那般心狠手辣吗?可他明明感受到过殿下对他的温柔缱绻。 “你会怕我吗?”赵嘉禾问。 周墨白敛眸,沉吟几许道:“有点。” 赵嘉禾低笑:“所以还想侍奉我吗?” 周墨白毫不犹豫地颔首:“我从入阁那刻起,便发誓会为殿下执鞭随镫,有死无二。” “这些话是徐秉行教你的?”赵嘉禾收敛笑意,问道。 周墨白摇首:“是我的肺腑之言。” 赵嘉禾凝神看了他片刻,吩咐道:“去屋内给我拿支香烛来。” “好。”少年回身,踩着落雪,一脚深一脚浅地远去。 少刻后,他拿起一支香烛,用火折子点燃,插在无字墓碑前。香火袅袅地升起,他不禁问道:“为何是他?”为何十座坟墓,独独祭拜他? “因为他为我的错误而死。” “殿下犯了什么错?”周墨白问道。明明知晓再问下去已是僭越,但还是忍不住询问。他想知晓殿下的过去,想抚平殿下心中的伤。 “天真烂漫。” 周墨白一脸茫然。天真烂漫也是错吗? 赵嘉禾又道:“你相信我也曾期许过’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’吗?” 周墨白凤目圆睁,轻轻摇首。 “那时我还小,在紫金山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,我相信即便是远离皇宫,父母对我的牵挂并不会少。我相信这世间所有的美好。” 周墨白屏息,不敢打断赵嘉禾的回忆。 赵嘉禾长叹了口气:“后来,她亲手褫下掩盖在这浊世上的华衮,让我窥见了这世间的本相。原来所谓的美好,只是空中楼阁。” “她是……”周墨白小声地问。 “对我很重要,我以为会真心实意、无怨无悔地对我好之人。” “是……江昱吗?” 赵嘉禾轻轻地拍了一下的肩膀,并未作答。徐秉行太惯着他了,让他看不破这世道本源,或许这也是她愿意与他亲近的缘故。 周墨白不明白殿下为何不答了,大抵是殿下失了兴致吧。他朝着墓碑弯腰一拜。这虽是一块无字碑,但能在殿下心中落下名字,定是对殿下很重要之人吧。 “走吧。”赵嘉禾打断了他的动作,又恢复成无悲无喜的面容。今日的这场祭拜,对她来说似乎只是兴起,而不是专程前来。 “来了。”周墨白吹灭地上香火,向殿下追去。既然殿下今日愿意与他倾诉衷肠,表明殿下的气应是消了…… 15.装扮 回阁之时,赵嘉禾收到谢朗的名帖。念及建安城中云诡波谲的局势,她又决定下山,身边仅由周墨白随侍。 谢朗约她在春风酒楼相见。二楼半掩的窗边摆放一盆绚丽盛放的秋菊,黄澄澄的,遥遥可见——这意味着有要客相候。 赵嘉禾一袭红衣,如火般扎眼。酒楼小二打眼望见赵嘉禾便急遽上楼,将秋菊捧入室内。 片刻后,赵嘉禾拾级上楼,见到了坐于窗边品茶的谢朗。 “在外守着。”她吩咐道。 “是。”周墨白阖上门,立于门口,双目睃巡,打量这周遭的任何不妥之处。 谢朗起身,弓腰给赵嘉禾倒了一杯热茶,双手奉上:“殿下请。” 赵嘉禾接过,轻晃了一下,清茶泛起涟漪,雾气袅袅而起。她并不急着一饮而尽,而是放下茶盏:“谢将军可是找到进宫的法子了?” 谢朗摇首,愁容满面地回:“末将正是要同殿下说此事。末将确实买通了几个皇城的守卫,只是除了秦将军的人之外,守城的还有另一股势力,将皇宫封得密不透风,我也是毫无办法了。” 赵嘉禾颔首:“能做出此事的,也只有那人了。” “殿下,你……” “你把消息递给他们吧,就说我想见见她。” “她是……” “你无须知道,就说我想见他们背后的主子。有些事,我也该要确认一下了。” “好。”谢朗应道,“那末将先告退了。待收到回复,末将再来拜见殿下。” “嗯。” ******** 谢朗走后,赵如意的幕僚送来一些礼品,顺便也探探消息。赵嘉禾让赵如意安心在府中等候,不日便能心想事成。赵承歌也送来拜帖,赵嘉禾吩咐下人扔了。赵承歌向来不待见她,认为她心术不正,若不是这回她手下从楚地收编二十万军队,他断然也不会来拉拢她。 “殿下,大公子心胸狭隘,这般丢了拜帖怕是要遭记恨。”下人劝道。整个春风酒楼皆由她手中的春风渡管理,里面皆是为她效劳的能人异士。哪怕是小小的下人,也有可能是幕僚之辈。 “我还怕他记恨不成?”赵嘉禾嗤道。面对赵承歌,她连虚与委蛇都不愿。 “是,属下这便把拜帖丢了。” 待下人将事务都汇报完后,赵嘉禾便要回程。此时恰巧在酒楼门口遇见常烆与风玖。常烆一身青罗袍,腰系银带,脚蹬乌靴。风玖亦是青衿,朱履方裾,莲脸生波,玉腮带靥。风玖手中捧着一盆万年青,在这灰蒙蒙的冬日里颇为扎眼。 “见过殿下。”两人行礼。 “嗯,”赵嘉禾浅应了一声,又问道,“常烆,我交代的事办妥了吗?” “殿下放心吧,管账之事交予我,绝不会出任何纰漏。”常烆正色道。 “好,这些日子要辛苦你了。” “能为殿下效力,荣幸之至。”常烆笑道。他伸手推了一把风玖:“小玖儿近日养了一盆万年青,长势颇好,想着点缀一下殿下的院落。” 赵嘉禾抬手,便抚上了风玖白润的手背,轻轻摩挲片刻,风玖面上渐红。 赵嘉禾颔首:“我看着确实不错。”也不知她是否意有所指…… “那我便让小玖儿替殿下送上山。” “行。”赵嘉禾起身上了马车,风玖与周墨白一道跟上,常烆则立于路边相送。 这夜,赵嘉禾院中挂起常公子的灯笼。周墨白垂头丧气地回了徐公子的小院。 徐秉行坐于檐下饮酒,素袍如鹄,月华如被,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,丝毫不意外周墨白会回来。 “公子,对不住,我让你失望了。”周墨白难掩眼底落寞。殿下下车时,很果决地搭上风玖的手臂,绕开了他伸出的手,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施舍。他想跟着殿下进入院内,但若无诏令,阁中之人不得擅入,便也只得作罢。 少刻,他就看到风玖挂起了常公子的灯笼。风玖是常烆之人,风玖过来侍寝,亦代表着常公子,就譬如若是他能侍寝,挂的便是徐公子的灯笼。公子与亲随,向来荣辱与共。 徐秉行捏起酒杯,微微摇首:“你并未让我失望。你做的很好。” 周墨白跪地,为徐秉行斟酒:“殿下跟我说让我莫要着急。” “好,那就听殿下的。” 周墨白咬了咬唇,有些不甘地道:“最近阁中的亲随都侍寝了,我会不会是最后一个……” “最后一个也不一定是坏事。”徐秉行顿了顿道,“你从未伺候过殿下用膳吧?” 周墨白摇首。 “殿下用膳时,常先吃一些不喜的,最后才吃喜欢的。” 周墨白闻言,凤眸微亮。 徐秉行拿起一个空杯,为周墨白斟满了一杯:“既然长大了,就要学着喝酒。我们做下人的,永远不能在主子面前醉倒。” 周墨白双手接口,浅抿了一口,呛得满脸通红。 “今日殿下带你去见谁了?”徐秉行问。 周墨白捏住自己的衣襟,呛了半晌这才说得了话:“去山腰祭拜了一个叫作江昱的人。后来下山见了谢将军,还有一些春风渡的下人,最后遇见了常公子。” 徐秉行默了默,道:“那个江昱,曾是殿下选中的驸马。” 周墨白一愣,放下手中酒盏:“公子,你怎么知晓?” “我是最早入阁的那批,殿下之事也略有耳闻。” “那个江昱真的是殿下杀的吗?” 徐秉行颔首:“他似乎叛主了,所以殿下才出手。” “怎么会……”周墨白不解,“殿下的意思,应该是殿下对不起那人。” 徐秉行清目盯着周墨白,严肃地道:“殿下无论做什么,都是对的。殿下对得起任何人。” 周墨白一怔,随即颔首:“公子说得对。” “你要信殿下,要坚信不疑。”徐秉行抚上发间青玉钗,缓缓抽离。乌发如墨汁泼染,垂于素衣侧。他的手按在周墨白肩上,周墨白俯首,徐秉行将青玉钗插入周墨白青丝间,缓语道:“好好装扮自己。俏丽些,殿下喜欢。” “好。”周墨白应道。 16.侍奉(风,初次H) 赵嘉禾沐浴完后披衣坐起,在榻上翻阅典籍,风玖则在她屋中莳花弄草。风玖是农学大家,广厦留仙阁的花花草草皆由他打理。他拿着一把金剪子,将枯枝剪去,移栽新盆,忙至夜深才止。 “去沐浴更衣吧。”赵嘉禾吩咐道。 风玖颔首。待他焚香沐浴归来,只见赵嘉禾手捧书卷,正闭目休憩。 他悄然拿去赵嘉禾手中书卷,但仍是惊醒了她。 “回来了……”她睡眼惺忪道。 “是,殿下,小人服侍你就寝吧。”风玖拿去披于她身后的衣衫,拽起被衾要替她掖好被角。赵嘉禾攥住手腕:“你陪我睡会。” “好。”风玖褪去外衣,只着亵衣上榻。赵嘉禾翻了个身,风玖从身后拥住她。 “殿下,你是想……想……”风玖不敢动,心下却有所期盼。 “今日你主子不在,自是由你来替主子。” “小人明白了。”风玖的手伸入她亵裤下,她微抬起腿,放他的手进入腿间。平日里侍奉花草的手,颇为细腻,缓慢地摩挲肉缝。他的指尖很快便有了一点湿意。 他的另一只手从衣摆下钻入亵衣,握住一个柔嫩的圆乳,反复揉捏。 “殿下……”风玖在她耳侧轻唤,灼热气息烫过她耳后细肉。 他的指尖稍微往里按了些许,轻轻地拨弄着阴唇。她的乳尖也因此变得饱满,如石榴籽般坚硬。 “殿下,我想吃你的乳。”风玖道。自从他跟着公子,见过殿下一对白润的奶子后,就念念不忘。 “那我们这般……”赵嘉禾侧首,咬着他耳朵嘱咐,他听得面红耳赤。 他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,那腰间粗物早已立起。他坐起身,茎首几乎都要高于他的胃。修长的腿分开,他向赵嘉禾伸出手。 赵嘉禾立于床榻之上,衣衫尽落,握住他的手,一脚踩在他左侧,另一脚踩在右侧,缓缓蹲下身。 他满眼期待地望着她。这毕竟是他的初次,又是他觊觎许久的殿下。 随着殿下身子下沉,腿间肉缝也开了一道小口,露出两弧阴唇。之前公子侍寝之前,他也用口舌侍奉过殿下,那会就觉得殿下的阴唇颇为好看,就像两个小月牙,与红花檵木一个色泽。自打那后,他在自己院中种了不少红花檵木。若是想念殿下,便赏赏花,以解心中渴念。 那伞状茎首沾了淫水,却从穴口滑过,擦上了会阴。他面色一红,低声致歉。 “我来吧。”赵嘉禾抓住粗物,竟然握不住,指尖与指尖之间无法触及。赵嘉禾讶然,虽早知他的阳物颇粗,但真上手触碰,又是另外一番感觉。 这回终于是对上穴口,却难以入内,只是浅入小半个龟头便让她额头起了细微的汗。她觉得下边已经撑到极致。 “殿下,我们慢些来。”风玖的手搭在她腰后,俯首咬住一个白乳,用舌尖来回拨弄。 赵嘉禾紧绷的身子软了几分,穴内又泌出不少淫水,顺着阳物向下流淌。有了这些淫水的润泽,她沉下身子,勉强地将阳物尽数吞入。 魂魄顿时神游太虚。从穴内升腾起一股热气,直冲天灵盖。 这风家少年果真名不虚传。 赵嘉禾恍惚了片刻,待神游归来,便已经被风玖抱着上下颠弄。她从未经受过如此粗物,进出之间并不顺畅,但也足够销魂。粗物下的卵囊亦颇为壮观,犹如黄花梨的大小,捶打得肉穴极其响亮。 她攀住风玖的脖颈,两人相互拥抱。这回他也顾不上吃奶,任由她的乳在他紧实胸膛之上揉蹭。 他的朱唇探究地触及她的檀口,她纤细的手臂揽得更紧,加深了双唇的厮磨。舌与舌纠缠,他吸尽了她肺腑之间的气息,又为她渡来新的气息。 赵嘉禾再一次失神了,眼前火树银花乍现。身子一倾,卧在床榻之上,他也紧随而来,伏在她的身上律动。这比坐着弄更为轻松,他也可以进出得更加迅猛。 她抬起腿,纤长的腿缠住少年窄腰,随着少年身子的起伏而晃动。 身下不由自主地痉挛,整个穴颤巍巍地死咬阳具,喷出不少热汁。 她蜷起手指,指甲在他的背上深挠。他垂首吻她,呼吸交错,缠绕不休。 每一下他都要入至最深,肉囊狠敲穴口。他感觉龟头许是卡在一个小口处,那里似乎是殿下的胞宫。在广厦留仙阁,唯有公子和获得特许的亲随才能在此留下印记,而他幸运地从公子口中得到了豁免。 “你此去定要替我好生伺候殿下。若是殿下有兴致与你弄,便不要有所顾忌。” 公子的谆谆教诲音犹在耳。只是他虽初次开荤,但此事也急不得。他扣住赵嘉禾的细腰,如疾风骤雨般地伏动,莹白如玉的背部沁出点点汗意。 到底是被花香浸透之人,汗珠也带着一股兰桂幽香,似秋露清气,醉人在不经意间。 少年俯首,咬住她耳珠,温暖的舌头轻轻勾卷。酥意如潮,漫过她整个头骨,最终在身上弥漫,流向四肢百骸。 身下又麻又涨的。 赵嘉禾的手抚上自己臀下细肉,向外一掰,让肉具进出更为顺畅。这粗壮之物虽然天赋异禀,但她也不是不能承受,倒是多了些许新奇之感。 交合之处泛起白沫儿,肉穴边缘微微发肿。穴口勉强吞吐了一炷香的光景,已经撑到极限。 赵嘉禾又被风玖领上九霄云庭,勾在少年腰际的脚蜷起,玉体通身泛起少见的绯红色。穴儿大力抽搐,往外“噗噗”冒水儿。 风玖终于也忍不住了,咬着赵嘉禾的耳道:“殿下,玖儿将自己献上。” 一下子顶至底,龟头撞开宫口,一顿狂喷。 赵嘉禾一怔,好似大浪奔腾,将她掀翻…… 17.回忆(萧柳微H) p o18t d. c om 常公子的灯笼在夤夜被撤下。 听闻消息,周墨白松了一口气,对徐秉行道:“公子,看来殿下并未留宿风玖。” “嗯。”徐秉行应了一声,便阖上手中书卷。他亦是在等消息,才到现在还未歇寝。 正当两人准备安歇时,又听闻殿下急召萧见衍。 周墨白心下一揪:“该不会殿下要留萧公子过夜?”毕竟殿下待萧公子不同是有目共睹的,连带着萧公子的亲随都很受殿下青睐。殿下已经不止一次宠幸柳卿了…… 徐秉行又拿起书,心不在焉地翻了一页:“不会。风玖出自于风家,是淮左出了名的大阴之家,怕是风玖把殿下弄疼了。” “大阴之家?”周墨白满脸好奇,“可是比阁中的公子们都要大?” “应是粗上一圈吧。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:po1 8 et.c om 周墨白拿手比划一下,不禁问道:“这般粗,弄起来能舒服吗?”他和公子的都不小,要是再大上一圈,跟生小孩有何区别?听说女子生小孩皆痛得要死。 “舒不舒服,你看殿下是否再召见风玖便能知晓了。” 周墨白颔首:“常公子真是下了一步险棋。” “我又何尝不是呢?”徐秉行浅笑地看向他。 周墨白明白徐秉行的意图后,瞬间结巴起来:“我……我定会为公子长脸的。”他和风玖皆是公子手中棋子,但他有足够信心胜过风玖。风玖的阳物虽粗,可他的还有弧度呢!说不定殿下喜欢弯的,胜过粗的呢! ***** 檐下挂上了萧见衍的灯笼。夜风穿庭,清寒的灯辉斑驳不清,明灭不止。 室内燃足了炭火。赵嘉禾上身半盖衾被,柳卿用沾水的湿绢擦拭赵嘉禾腿间白浊。床铺之上也是点点精斑和春水印记。 “你怎么不让他来清理,反倒是喊我亲随来?”萧见衍没好气地道。 “柳卿做得比他好。” “柳卿做得好便要常做吗?” 赵嘉禾勾起柳卿的下颌,笑着问:“柳卿,是我委屈你了吗?” 柳卿面色微粉地道:“殿下只要能想到小人,小人心中便十分欢喜。” 赵嘉禾唇角勾了勾,冲萧见衍道:“你看柳卿自己都不介意,分明是你自己小肚鸡肠。” 萧见衍撇了撇嘴:“我要是小肚鸡肠,我就给阁中的花儿下不举的药,何必多此一举找罪受。” 赵嘉禾招了招手,萧见衍躺上了榻,她赤身裸体地爬上他身子,趴伏着道:“我知道你就是嘴巴不饶人。” 萧见衍捏了一把她的臀肉:“你要是再这般趴我身上,我就要与你弄了。” “你让我趴会呗。”赵嘉禾眨了眨眼。 萧见衍叹了口气,抚着她光滑的背道:“真没办法。那让柳卿为你上药吧。” 柳卿端来脸盆,洗了一遍细绢,又仔细地为赵嘉禾擦洗。绢布是温热的,敷在腿间,尤为舒服。柳卿的指尖抚过阴唇之时,赵嘉禾身子一颤。 萧见衍出声道:“那风玖有这般厉害吗?”阁中能将殿下弄得下不来床的屈指可数,至少他算其中之一。 “嗯。” “能有我柳卿厉害吗?”萧见衍朝柳卿递了个眼色,柳卿便去从药箱里取来紫云膏,褪下所有裤子,厚涂了阳具。他掰开赵嘉禾的腿,插入其内。 赵嘉禾头皮一阵发麻,脚儿乱蹬。 柳卿按住赵嘉禾的细腿,狠肏几下,果真让赵嘉禾静了下来。 “还要让柳卿继续吗?”萧见衍问。 赵嘉禾大口喘气道:“上完药就出去吧。” 柳卿便真的撤了出来,还带出不少的淫水。 萧见衍伸手,柳卿挖了一手的药膏抹在萧见衍手上。萧见衍抚上穴口,揉着两瓣阴唇,淫水汩汩而流。待他抬起手,水儿都能顺着手指向下滴淌。 “真不让柳卿弄你?”萧见衍勾了勾手指,故意让她看手指上的汁水。 “该歇寝了。” “好吧。”萧见衍不情愿地起身。走之前不忘说一句:“若是你改主意,我可以把柳卿留下。” ****** 公主院落的灯笼还是摘了,此时已至后半夜。 周墨白趴在桌上入眠,而徐秉行也是闭目托腮,早已了却看书的心思。灯花一爆,下人来报萧公子灯笼已摘,将两人从睡梦中唤醒。 “太好了。”周墨白揉了揉眼,睡眼惺忪地道。此夜殿下应该不会再召见人了,他可以去卧榻上入眠了。 徐秉行颔首。这一夜又过了。先前殿下在月事期间留宿常公子,让阁中流言四起,现在一切又恢复如初。饶是他思虑周密,也常常算错殿下的心思。他唯一可知的便是要把握这段吴王还未驾崩的时机。 他摩挲着书页。他向来看人很准,但愿殿下是真心喜欢周墨白。公子与亲随向来一荣俱荣,殿下喜欢公子还是亲随并无所谓,只要殿下的目光在他们身上,他们便能如愿以偿。 他褪衣就寝后,辗转反侧,一时间难以入眠。许是白日忧思过重,到了该睡之时,却还了无睡意。殿下或许不知,他从第一眼瞧见殿下,心中欢喜便难以自禁。本以为入阁要伺候一个丑陋粗鄙之人,他几次逃走未遂。未成想,殿下犹如一道光,照亮了他暗无天日的人生。 那年的除夕夜,殿下从吴王府赴宴归来,随后加入了阁中举办的宴席。那日,殿下喝得酩酊大醉,手指穿过攒动的人头点到了他。 “你怎么这般瘦呀。我赵嘉禾何时克扣过你们吃食?” 她亲自端起一碟桂花糕,走至门边角落,摆在他面前,蹲下身轻抚他的乌发:“小孩,明年见到你可不准这么瘦了。” 梨花貌,芙蓉面,酒后笑语竟让他觉得分外温暖。 明年,他就开花了。若是有幸被殿下相中,便能伺候殿下了。想到此,他将一碟桂花糕都吃了。 “小孩……”他低喃。为何过了这么多年,还是贪恋殿下口中那宠溺的语气? “殿下,你口中小孩已经长大,你还记得他吗?”他扯下亵裤,露出一节笔直的阳物。今夜涨得颇为难受,极想伺候殿下。 他攥紧衾被,手背上青筋暴起,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在锦衾上磨蹭。 “殿下……”他低声呼唤。夜深人静,忽闻隔壁有脸盆侧翻之声,而后又听那周墨白碎念着“殿下”。 徐秉行苦笑。原来他们都一样…… 18.傀儡 谢朗一早便送来拜帖,特意提及约见殿下的是位青年男子。赵嘉禾有些出乎意料,待真见到来人时便又不觉得意外了。 赴约的是吴皇后的贴身暗卫,亦是她曾经的迦琰哥哥。她上紫金山后,过的是无拘的生活,楚迦琰虽是她的侍卫,但她唤他一声哥哥,从小受他照拂。未成想,他后来自请做了母亲的面首。 “她竟敢让你来。”赵嘉禾裹于厚重裘袍中,素净的手摩挲几欲落漆的木椅扶手,面有不豫之色。这是自打他离去后的初次重逢。于她而言,一个心有二主之人,便是叛徒。 少年已经长开,长身玉立,风姿详雅。一身月白罗衫,销金绯罗系腰,若野梅溪月般萧索清寒。他弯腰施礼:“见过殿下,小人是皇后暗卫——楚迦琰。” “暗卫?父亲还未驾崩,你却要跑到台面上来。”暗卫不过是面首的另一个称谓。 楚迦琰略去赵嘉禾语气中的苛责,恭谨地回:“殿下,小人只是跑腿,来传句话罢了。皇后娘娘希望殿下私下调一部分兵至建安城外,以防城中生乱。” 赵嘉禾敛下眸中的不快:“本宫知晓了。” 赵嘉禾默了默,又问:“她可有其他嘱托?” 楚迦琰摇首:“并无。小人这就告辞。”楚迦琰知晓殿下不待见他,便也不欲多留。 赵嘉禾喊住他,沉吟片刻道:“父亲驾崩前,你莫要招摇过市,免得连累母后。尤其要提防赵承歌。” 楚迦琰一怔。未想到殿下竟然会叮嘱她。 楚迦琰躬身行礼道:“小人记下了,定不会让皇后为难。殿下可有话要捎给娘娘?” 赵嘉禾深吸一口气,心知不是置气之时。比起宏图伟业,楚迦琰不过是无名之辈。她思忖后道:“你替我转达给母后:多谢母后教诲,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还望母后成全。另外,天寒地冻,请母后保重凤体,记得添衣。” 楚迦琰仔细倾听,又低声重复一遍,才颔首道:“小人记下了,定原封不动地回禀娘娘。” “去吧。” 楚迦琰低声告退。 ****** 晌午时,下人来报,徐公子求见。 赵嘉禾无甚兴致,便道:“不见。” 云芜绿的飞鸽传书骤然而至。云芜绿是春风渡宗主,是替她打理江湖事务之人。信中提及几千士兵化作几十支商队向建安而来。此时离过年还有一月多余,商队往来增添也颇为常见,正好以此来作掩护。 赵嘉禾回信让其确保这些人能顺利抵达建安,待抛起飞鸽后,天上已经开始飘落零星的雪粒子。透过院门缝隙,她瞥及一抹素白,想来徐秉行还未走。 “召他进来吧。”赵嘉禾吩咐道。 下人一路小跑,打开院门,身裹白狐裘的少年顶着半肩落雪走入院内,身后一脸青涩的素衣少年抱着一把古琴紧随其后。 “你有何事?”赵嘉禾立在檐下,出声问道。 “我想着殿下最近公事繁忙,便来抚琴为殿下解忧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赵嘉禾拒道,她无甚听琴的心思。 周墨白看了看公子,提议道:“不如我来舞剑吧?” “你们回去吧。我若是想听曲,自会召见你们。”赵嘉禾转身回屋,留下两人面面相觑。 无奈之下,两人只得离去。 周墨白阖上门,两人顶着风雪而走,冻得鼻尖略红。 “墨白,吃了闭门羹,你怪我吗?”徐秉行问道。 周墨白摇首:“能见到殿下,我心中已是欢喜。” “嗯,我知晓她必不会留我们,我也只是想见见她,看到她一切都好,心下就知足了。”徐秉行语气之中丝毫没有被拒的怅然,反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。 “或许我们今晚还能见到殿下。”周墨白亮着眼道。反正殿下似乎也并未真的生气,总归会想起他们的。 ******** 下午无甚么事,赵嘉禾来到了兰燮的院子,惹得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手忙脚乱的。赵嘉禾向来喜爱待在自己院中,召见诸位公子,今日这一举动打得众人措手不及。 兰燮率领院中众人拜见赵嘉禾。赵嘉禾目光在院内巡睃,只见庭院顶部搭了个宽大的瓦棚用来遮蔽风雨,院中堆满各色木料和一些还未来得及清扫的木屑。 “听闻你和瞿揽玉在院子中做木偶傀儡,让我看看你们的成果。” “是。”兰燮领着赵嘉禾进入库房,靠墙堆放着十几个大小迥异的木傀儡,从半截手指的长短到常人的尺寸。 赵嘉禾瞥到与人等高的傀儡腿间竟然垂落着一根粗长的木棍,纹理清晰,与兰燮那阳物的轮廓毫无二致,不禁问道:“你莫不是想偷懒,让这傀儡来替你侍寝?” 兰燮的脸红了红:“小人没有偷懒的意思,只是想做点有用的东西。” “所以这傀儡真能侍寝?”赵嘉禾奇道。 兰燮颔首:“外壳是我做的,里头芯子是揽玉做的。傀儡颈后有发条,只要拧一圈,就能管一个时辰不带歇的。” 兰燮抬手抚至傀儡颈后,拧了一整圈。傀儡忽然拔地而起,朝赵嘉禾健步如飞地走来。 “他要作甚?”赵嘉禾疾退几步,那傀儡人紧追不舍。兰燮赶紧追上,又将发条倒拧一圈,这才止住傀儡人身形,“他会追上殿下,交欢一个时辰才能止住。” 赵嘉禾抚了抚胸口,心有余悸道:“本宫才不要宠幸一个木傀儡。” 兰燮慌忙跪地:“小人该死,惊扰了殿下。其实木傀儡外壳还未做完,小人还在研究料子,日后定将傀儡人做得以假乱真,不再吓人。” 赵嘉禾摇首:“给我一把刀。” 闻言,侍卫递上腰间佩刀,赵嘉禾接过后甩了一个优美的刀花,利落砍下傀儡腿间阳具。那粗长木棍坠地,闹出不小动静。 兰燮一惊,只觉得那撞击声振聋发聩,背后起了冷汗。殿下喜怒不定,阁中公子多多少少受过责罚,他今日多半难逃一劫。 木棍在地面“骨碌碌”地滚了好几圈,兰燮弯腰捡起,拂去其上灰尘,发憷问:“殿下这是何意?” 赵嘉禾将刀插在地面,杏眸似星,流光灼灼。她嫣然一笑,朗声相询:“兰燮,你想不想成为天下第一傀儡师?” 兰燮脱口答道:“小人梦寐以求。” 赵嘉禾转向在一旁侍立许久的瞿揽玉,又问:“你想成为天下第一匠师吗?” 瞿揽玉拱手,不假思索地道:“这是小人心之所向。” 赵嘉禾耍了耍手中的佩刀,笑道:“那就造女傀儡吧,能冲锋陷阵,以一敌百。” 兰燮不解:“殿下为何要这样的傀儡?” “因为我想要一支所向披靡的傀儡娘子军。” 19.静候(徐周微H) 到了傍晚,雪大如席,天地白茫,不辨东西。 周墨白替徐秉行阖上窗:“公子,天冷了,还是莫要开窗为好。”今岁不比往昔,要冷上不少,或许是上天的昭示。 “殿下今日去了兰燮的院子。”徐秉行轻喃。 周墨白眸色黯然:“殿下向来不会主动去公子的院落。” 徐秉行颔首:“除非殿下从兰燮身上见到了可用之处。” “兰公子擅长制作傀儡。” “嗯。”徐秉行抬起手,凝视着指尖薄茧,再娴熟高超的琴艺对殿下而言都是无用。他低语道:“墨白,你定要好好练剑。” “公子,我每日三更便起来练剑,一日都未懈怠。” “嗯。或许某日,这是殿下舍不下你的缘由。” 下人忽然来报,殿下召见,请二位公子焚香沐浴后晋见。 周墨白不敢置信:“公子,殿下说的竟然是二位公子。”广厦留仙阁中,亲随向来是公子的点缀,殿下召见人之时,自不会提及亲随。 徐秉行微讶,但随即眉梢微抬,笑道:“还不去焚香沐浴!殿下可是要兑现承诺,要你的雏儿身。” 周墨白赶紧起身,匆匆往自己屋内跑,犹如一阵疾风儿。到底是期盼了好些日子,终于可以夙愿得偿了。 ***** 赵嘉禾沐浴后便坐在榻上阅书。不知不觉,她看倦了,闭目休憩。 往事浮现,关在牢笼里的少年紧攥栏杆,急迫地道:“小姐,我未曾背叛过你,我愿以死正名,但求你一句相信。” 她未动,只是隔着这短短几步,默然凝视他。她曾将他视作明月,他好似站于浮云上,哪怕如今身陷囹圄,依旧冰骨清寒。 “嘉禾,你相信我,好吗?”少年从栏杆中伸出手,想要触碰她锦绣华服,被她侧身躲开。 “嘉禾……”他眸中的光逐渐黯然。 她抚了抚胸口:“江昱,我做错了一件事。” “何事?” “我对你动过心。” “这是我的荣幸……”少年低喃,修长手指紧捏栏杆,手背上青筋暴迭。 赵嘉禾低语:“对不起,让你对我的错误负责。” 江昱的眸子黯了又亮:“所以……你信我?” 赵嘉禾颔首:“我信你,但事已成定局。” 江昱的手指微动,这回赵嘉禾握了上去。他惨白的脸颊浮现一丝怆凉的笑意:“没关系。我本就是你的侍卫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只要你信我,我便无憾了……” 少年星眸中闪起泪花,低声絮语:“若我不在了,希望有很多人替我……守护你。” 往事如流星般掠过眼前,耳边响起少年的窃窃私语。 “公子,殿下睡着了,可否要唤醒殿下?” “殿下日夜操劳,我们在一旁静候便是。” 赵嘉禾抚了抚自己鬓角,还是睁开了眼。已是许久不曾回想当年之事,越是多事之秋,越会念及旧事。两位少年已褪下大氅,穿一袭单薄的素衣,正趴在桌上探究棋局。徐秉行执白子,周墨白执黑子,双方打得热火朝天。 “小狐狸,过来。”赵嘉禾掀开被衾,露出两条纤长而白皙的腿。 “啪嗒——”周墨白手一松,黑子落在棋盘上,又滚落于地。 “是,殿下。”周墨白抿了抿唇,乖巧地褪下衣衫,爬上床来。 赵嘉禾张开腿,周墨白趴于其间,俯首而下。毛茸茸的乌发铺在锦被上,轻蹭她光洁的腿侧。 赵嘉禾双手按住他的双鬓,长指插入其中,身子紧绷成弧,头向后仰,大口喘息。 徐秉行也上了床榻,卧于赵嘉禾身侧,伸手探入被衾下,握住一个白腻的乳儿揉捏。殿下的乳儿长得颇为喜人,比雪花梨稍大些,他一手就能覆上。顶端乳珠也极为讨巧,稍稍一捏,便硬如东珠。 他抬起手臂,将赵嘉禾揽入怀中。赵嘉禾蜷起身子,贴着他紧实的胸膛低吟。 徐秉行的手向下抚去,滑过平坦小腹,指尖挑开微乱的卷毛,按住藏于其中的阴核。 赵嘉禾身子一瑟缩,贴得徐秉行愈紧。 徐秉行垂首,湿热的吻擦着青丝而过,落于耳边,低声呢喃:“今夜,让墨白先与你弄。” 闻言,赵嘉禾小腹微搐,腿间涌出一股热汁,周墨白深吮一口,尽数吞入。 徐秉行缓慢地捻着,犹如捻动琴弦,泠泠水声不绝。赵嘉禾弓起了腿,蹭过周墨白手臂。 20.很会(徐周H,周的初次) 周墨白心尖一颤,听及赵嘉禾一声浅应“好”,凤眸如明珠般光彩潋滟。他从她腿间抬起身子,毕竟是习武之人,蜂腰削背,腹间肌理犹如玉琢,线条分明,向下收拢于胯部。 赵嘉禾杏眸上下打量了一番,笑道:“几日不见,倒是越发好看了。” 先前他总是羞赧躲藏,她只得个朦胧印象。今日他身披灯辉,让她瞧了个分明。这般样貌和身子,可不能再将他当做小孩了。 赵嘉禾伸出手,周墨白倾身而下,赵嘉禾的手便搭上他的后背。掌心下触感坚实,玉肌细腻。周墨白抽落自己的发带,乌发垂散,轻扫玉胸,惹得她低笑不已。 纤细的腿儿缠上少年腰肢,他的玉面似火灼,如染霞色。他沉身,用腿间高扬的阳物蘸起点点淫水,在肉缝间来回轻描。 赵嘉禾咬住他的耳道:“小狐狸,你怎么不进来啊?”言毕,用贝齿咬住他耳垂,轻轻地碾了一下。 周墨白身子一僵,额头起了细碎汗珠,嗫嚅道:“我……我马上……” 他的身子向下一压,龟头顺着肉缝,向上滑过小腹。 赵嘉禾失笑,无奈地看向徐秉行:“你就是这般教的?” 徐秉行俯首吻过她的眉心,笑语:“百闻不如一见,殿下与他弄上一回,他不就知晓该如何做了吗?” 赵嘉禾撇嘴:“若是他不能让我欢愉,我要拿你是问。” 徐秉行撩起她的青丝,湿热的唇吻上耳珠,低语:“我是公子,自然是要好生伺候殿下。” 赵嘉禾侧过脸,吻上他朱唇。他眉眼一弯,滑润的软舌撬开她的银牙,勾卷起小舌,啧啧声不绝。 周墨白深吸一口气,手指按住茎身,向下压去。涨大如伞的龟头先挑开阴唇,他试探地往前轻推,这回终于将整个龟头埋入穴内。他与赵嘉禾的身子同时一颤。 徐秉行掐起她的一个乳儿,加深了吻。当他的舌尖探入到檀口最深处时,周墨白也尽根没入。周墨白全身犹如敷粉,似被桃花染了色。 赵嘉禾骤然瞪大双目,身下似生起一团火。 周墨白按住她的膝盖,浅浅凿动几下,赵嘉禾圆润指甲在他后背划下几道浅红痕迹,身下的红罗绣四季花牀单蹭出层迭的褶皱,口齿间呻吟声尽数被徐秉行吞入腹内。 这小狐狸的阳物有一弧曲线,每回进出都要深捣那最令她爽快之处。不过进出几下,腿间已泛起白色淫汁。 徐秉行松了口,舔了舔她潮湿的丹唇,托着腮笑问:“殿下还有怨言?” 赵嘉禾勾了勾手,他俯身将耳覆于她唇边,她低喃:“徐秉行,你很会……挑人。” 周墨白一个深顶,差点让赵嘉禾咬及舌尖。 赵嘉禾揽住周墨白,两人唇齿相缠。到底是和殿下吻过数次,口间功夫比身下的要熟稔许多,温软舌头缠住小舌不放,气息缭乱。 周墨白背上也沁出微汗。许是常日里用松叶熏衣,他的汗也染上了松木清香,着实好闻。腰间起伏也愈发剧烈,深凿不休。胯下那一大团卵囊,也随身子乱晃,噼里啪啦地捶上阴户。 一炷香后,两人已是大汗淋漓。赵嘉禾的舌尖有些发麻,却还是被他缠弄不休。他侧躺下身,将赵嘉禾带离了徐秉行的怀,双手紧搂,依旧不停律动。 徐秉行身子向后一仰,倚靠于床靠之上,手揉了揉腿间饱满的卵囊,向上抚到粗长的茎身,上下撸动。倒是梦回当初做亲随的日子,看着公子与殿下相弄,他在一旁自行解决。 周墨白快要撑不住了,侧首看向徐秉行,用目光询问。徐秉行这才回过神来,今日不同往昔,他已是公子,而周墨白是他的亲随,由他掌握生死。 徐秉行不急不缓地问道:“殿下,你看我这亲随的初精,是弄在外面,还是里面?” 赵嘉禾嗓音有些喑哑:“既是初精,便让他破例一回。” 闻言,周墨白终于止戈,向前深顶,精关骤然大开,一连喷射好几回才歇住。一切夏然而止,周墨白垂首,吻如落雪般抚过发梢。赵嘉禾躺在他怀中,听得他心跳如擂鼓。 “殿下可是喜欢这只小狐狸?”徐秉行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微汗清瘦的脊背,在脊骨上缓慢描摹。 “倒是像你当初的模样。”赵嘉禾微喘道。当年的徐秉行也是由他昔日的公子献上,在那时的亲随中也算出挑。 “殿下宠幸我时,可是一连传唤了七日。”徐秉行笑道,言辞间颇有回味之意。 听得此言,周墨白的凤目微亮,满眼希冀地看向赵嘉禾。 赵嘉禾掐了一把周墨白的脸颊:“他可不如你懂事,若是像当初那般纵着他,不得让他掀了屋顶?” 徐秉行垂首低笑:“那小人还要好好教教他。” 周墨白抿了抿唇,到底还是被殿下婉拒了。长着薄茧的手握住一个乳儿,腿间之物隐隐又要扬起。 赵嘉禾揉了揉他脸上未脱稚气的细肉:“出来吧。下次再与你弄。” 周墨白应是,不舍地撤出,一大股浓稠精水也随之涌出,润湿了捻金线锦被。他又回至熟悉的床角,端端正正跪好,像是一副犯错的乖巧模样。 徐秉行倾身而来,赵嘉禾抬起腿,缠住他的窄腰。他身子下沉,阳物就着外涌的精水,一入到底。 赵嘉禾低低地喊了一声。小腹本就酸胀,这一顶之下,酥麻如潮般在体内散开。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两人缠作一处。 赵嘉禾启唇咬住了他的玉肩,他闷哼了一声,不停地深凿。今日进出颇为顺滑,腿间湿意渐渐铺开,顺着他修长的直腿向下流淌。他那紧实的胸膛压住她一对乱晃的白乳,挤压出雪腻的弧度,乳尖相互碾磨。 手指扣住她的细腰,从高而下地俯冲。他来得急,比周墨白要迅疾不少,弄得赵嘉禾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。 周墨白在心底数着数,大约数到三千左右,便起身去打水。自己略微濯洗后,端着一盆温水回到床榻边。 赵嘉禾此时正仰着首,丹唇微开,目光游离而涣散,纤腿无力地垂在徐秉行的腿边。徐秉行也已偃旗息鼓,双股轻颤,正将精水灌入穴内。 “殿下,水端来了。”周墨白恭谨地道。 赵嘉禾眸中略微起了光,轻语:“放下吧。我累了,上来陪我歇一会儿。” 徐秉行愣了愣,出言道:“殿下,这是……” “陪我歇至天明吧。” 21.闲聊 59wt.com 夜深了,朔风凛冽,徐公子的灯笼在风雪中明灭闪烁,但迟迟不熄。过了夜半,他的灯笼还未摘,公主留宿徐公子的消息遂传遍了整个广厦留仙阁。 萧见衍扔下捣药杵,不可置信地问:“消息是真?” 随侍在一旁的柳卿颔首:“确认无误。” 萧见衍抓起药箱要往外走,被柳卿拦在门口:“公子,若是无诏,求见殿下只会惹来厌弃,尤其是入夜后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萧见衍咬了下朱唇,不甘道,“为何又是徐秉行!”平心而论,徐秉行样貌上乘,才智上乘,连伺候人的本领亦是上乘,正是如此,才显得小家子气,不堪大用。若是兰燮和常烆,他还能理解些,毕竟这两人不凭床上本事,便能为殿下分忧,这徐秉行凭什么呢?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:i yuzhaiwu. xy z “公子莫要动怒。公子与殿下的情谊,不是徐公子能了断的。” 萧见衍峻拔的身子晃了晃,缓慢放下手中药箱:“她到底是如何想我的?下属?玩物?”这么多年的尽心伺候,他难道和阁中的那些花儿并无二致吗? 柳卿作揖道:“公子,男女之间的感情哪里分得了如此细致?见色起意,终不长久,唯有细水长流才是真。” 萧见衍推开门,寒风裹挟着稠密的雪粒子扑在面上。雪虐风饕,掩住了夜色,也遮住了殿下的住处。 “公子,雪夜风寒,炭火都要吹熄了。”柳卿提醒道。 萧见衍深吸了一口气,只觉得肺腑都要给冻僵了,这才出声道:“你说的对。我也是阁中老人了。岁岁年年新人在,还未见过有谁能长久呢。” ****** 少年顶着风雪而归。待从紫金山上走到建安城东小院时,已是满脸麻木。他悄然入院,摘下积雪的箬笠,挂在屋檐下,又褪去身上蓑衣,放置于墙角,这才推门走入屋内。 屋内燃着炉火,扑面的暖意让他脸上生了份痒意。他褪下皂靴,抖落鞋边的泥尘,只着棉纱袜子,走向炉边。 “回来了。”坐在炉火边煮酒的常烆出声道。白净手指撩起碍事的青色广袖,露出一截藕白腕子。少年身形修长,炉火在粉墙之上映照出一道纤细的影子。 风玖搬了一张小木凳,也围坐在炉火边,伸手烤火:“嗯。今日殿下留宿了徐公子。” 升腾的热气舔上脸颊,透骨寒气褪去,面上倒是呈现酩酊微醺的芙蓉色。 “这徐秉行还有几分本事。”常烆倒了一盏温酒,递予风玖。 风玖才一端过,便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青梅味,不禁问到:“这青梅酒公子平日里都舍不得喝,今日竟然赐予我。” “这是承受殿下恩宠的贺礼。”常烆笑道,炉火映照在他眸间,似星辰般耀目。 “那就多谢公子了。”风玖一饮而尽,驱走身上寒意,感觉温暖不少。他看了看床铺上迭好的被褥,想着公子应是特意等他归来,便起身道:“我去为公子铺床吧。” 常烆拽住他衣袖,一把将他扯回凳上,好奇地道:“你同我讲讲呗。” “讲……讲什么?”风玖的脸愈发红了,也不知是不是喝酒的缘故。 “我把这般好的机会让予你,你不得跟我交代清楚了?” “没……没什么可讲的。就是跟公子平常伺候殿下并无二致……” 常烆微微皱眉:“怎么,你惹殿下发怒了?” 风玖连连摇首:“没有,就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。” “就从殿下如何宽衣开始说起吧。”常烆托着腮问。 风玖抿了抿唇,这才开口:“我去之时,殿下手中拿着一卷书,已在闭目休憩了。然后我想着将书拿开,替殿下掖好被角,哪知惊醒了殿下。殿下喊我上床……一道安寝。我就揉了殿下的乳……” 风玖越说声音越小,脸也烫得难受。 常烆摊开手,又握紧道:“我也许久未揉殿下的乳了。着实想得紧。你继续说。” 风玖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我就对殿下说,我想吃殿下的乳,殿下便让我坐起来,然后殿下坐在我身上……” 常烆瞪大双眼,惊呼:“你初次就来这般难度的?” 风玖垂下首,几乎要将脸埋入胸内,小声说:“后来就换成了女下男上……” 常烆拍了拍他的肩,笑着问:“最后是弄在里面了吗?” 风玖轻应了一声。 常烆重拍了下他的后背:“不错。殿下是满意的,才许你弄在里边。日后少不了要召见我们。” 风玖侧过首,眸中已有微醺之意:“是吗?可是今夜殿下还留宿了徐公子。” “留宿他算什么。我们难道未被留宿过?” 风玖眉间愁绪尽褪,笑道:“有公子这话我就放心了。” “你呢,莫要想太多。当务之急是将自己手头之事做好。” 风玖颔首:“我最近从南方搞到一批稻谷,本想着开春播种试验,不过我琢磨着若是我能搭个棚子,仿照春日环境,未必不能在寒冬种出稻谷。” “你若是需要钱,便同我说一声。” “多谢公子。” 常烆摇首:“莫要谢我,都是公主的钱,我不过是个管账的。下次见着公主,你亲自去谢她。” 风玖托起腮,望着跳跃的火苗微微出神,有些难过地道:“也不知下次见着殿下是何时了……”殿下身边之人来去如流水,届时希望殿下还能记得他…… “不会太久……或许十来天,或许一个月。”常烆意有所指地道。 风玖有些困惑地看向他。公子是广厦留仙阁中唯一能够插手殿下政事之人,公子总能窥探一些机密之事。 常烆并未为风玖解惑,而是道:“少言多做,总是没错的。” “好。我听公子的。”风玖应道。知晓得太多,总归是多一份危险。